休整了一下,夏七一行人就打算出發了。

    之前張伯伯打電話來說,稍等她一下,夏七還疑惑張伯伯在搞什麽鬼。這不,張伯伯挎著個籃子,裏邊裝滿了紙錢,夏七啞然失笑,老一輩的人,都還迷信這個。

    “我給你爸帶了點東西。”張伯伯笑著說道。夏七看到張伯伯已經禿了頭,整個頭油亮,上麵沒有一絲發線,想來也是多年操勞造成的惡果。

    張伯伯隻是穿著一件棕色外套,袖口已經磨壞了幾個角,全身上下別具寒酸的味道,夏七轉頭看了一眼陸尚風,不料兩人的想法一致,於是悄悄進行了一段對話。

    “我想,我們該給張伯伯一點幫助。”陸尚風小聲說道。這是個善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他有資格過上更好一點的生活。

    夏七連忙點了點頭,她所做的,就是讚同。畢竟出錢出力這種事,都需要丈夫出麵。

    兩人很有默契地,宛若一對真正的夫婦,不,現在他們儼然就是了。

    夏七不再是那枚妻子,而陸尚風娶的,也不再是搪塞婚姻的招牌。他手裏握著的,就是他親愛的夫人。

    “老公,你真好。”夏七紅著臉說道,這是她第一次喊陸尚風‘老公’,說實在的,真有幾分別扭和不自在。

    陸尚風聽了後欣喜若狂,他期待的這一聲呐喊,終於來臨了。

    “親愛的老婆,那你打算怎樣獎賞我?”陸尚風邪惡的笑著說道,他渴望的獎賞,無非就是男女之情。這一天,隔上一次過了好幾天,陸尚風正當年紀,需求力最旺盛的時候。而且,上一次,兩人鬧得不太愉快,夏七基本就是被他強迫的。陸尚風渴望那種靈肉合一的感覺,想想都覺得美妙。

    “回家再說。”夏七輕輕啄了一口陸尚風,說道。這已經是她現在能給的最大的獎賞了。畢竟光天化日,眾目睽睽,眼前還有個德高望重的老長輩,自己幹不出越分寸的事。

    跟著張伯伯一路上山,陸尚風攙扶著瘦小的夏七,這山路坑坑窪窪,特別不好走。而且早上剛下過雨,有些濕滑,要不是因為去探望去世的父親,陸尚風怎麽也不肯答應夏七上山。

    夏七一路走著,一路被人扶著,雖然山路很陡,但是夏七心裏卻很踏實,因為有一個堅厚的臂膀時時刻刻在護著自己,就像是一隻小鳥兒,被鳥媽媽傾盡全力的照顧著。

    陸尚風眼中閃爍著別樣的色彩,看著懷裏瘦弱的小女人,待會見了李愛民,他一定會好好跟老家人承諾,照顧夏七的責任輪到他了。

    走了十來分鍾,一行人都氣喘籲籲,而陸尚風仍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想來是因為常年健身的緣故。走到一座墳頭,上邊長滿了草,張伯伯指了指方向,給夏七投了一個眼神。

    “這就是你爸爸的墳了。”張伯伯話語裏沒有溫度地說道,畢竟這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

    夏七一步上前,定定地看著墓碑,上麵刻著爸爸的名字和生辰年月日,下邊寫著李七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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