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喜悅讓兩個人一下子懵了,等回過神來,兩人的第一個念頭竟然都是,一定要好好的狠狠的羞辱安彌遜!

    當即帶了人徑直往阿遜居住的院落而來。

    “站住,你們做什麽?”正好是安誌當值,看安鈞之和謝玉氣勢洶洶而來,臉一下落了下來——老公爺心善,才沒攆這對兒狗男女離開,他們倒好,還敢闖到少主的院子來。當即就要趕人:

    “少主正在休息,沒時間見你們,走,走,走——”

    “少主?”安鈞之當即嗤之以鼻,“憑他一個不知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野種,也敢妄稱什麽少主?”

    過於興奮,讓安鈞之不住的喘著粗氣,襯著鼻子上那一道血痕顯得尤其滑稽。

    謝玉也冷笑一聲:

    “你們這些蠢材還不退下!公公現已查明,大伯當日離世匆忙,根本就沒留下半分血脈,這人竟敢冒充我們安家嫡孫,當真該死。更兼為了貪圖榮華富貴連自己父母姓氏都敢出賣,當真是無恥之尤,這臉皮之厚、心腸之狠,古往今來,無人能出其右!”

    又一指安鈞之,衝著始終靜無聲息的阿遜房間道:

    “安彌遜,雖然你機關算盡,可惜老天有眼,很快就會有旨意送達,我夫婿,才是安家世子,而你這個來曆不明的雜種,即便是機關算盡,卻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你雜種的身份!”

    老公爺上折子請求改立安鈞之為世子?這怎麽可能!安誌也好,其他在阿遜身邊侍奉的人也罷,全都陷入了呆滯狀態。

    待要不信謝玉的話,可看兩人言之鑿鑿的樣子,又明顯不像說謊。

    謝玉還要再罵,阿遜的房間終於打開,極其不屑的瞧著遠遠的躲在侍衛後方叫罵的兩人,厲聲道:

    “滾!”

    安鈞之嚇得一哆嗦,噗通一聲就坐倒了地上,待接觸到謝玉明顯有些不屑的眼神,又忙忙的從地上爬起來——不怪他害怕,屋裏不是安彌遜嗎?怎麽出來的是那日一招之內割下西岐侍衛人頭的可怕男子?

    “你,你想幹什麽,怎麽,怎麽跑到我家?”

    “怎麽,不做縮頭烏龜了?”謝玉神情甚至有些猙獰——之前在謝府,謝玉便每日裏以淩辱阿遜為樂,現在看到如此俊美無匹的阿遜,新仇舊恨一下湧上心頭,隻恨不得撲上去,把那張臉給打爛了然後狠狠的踩在腳下。

    “相公,你不知道吧?這個人就是安彌遜!這才是他的真麵目,從前你看到的,不過是張麵具罷了!對了,我家相公心底仁慈,你若願意跪下磕頭求饒,說不定我相公還可以——”

    話音未落,阿遜一揚手,安鈞之早見識過阿遜的厲害,嚇得身子一矮就藏在一個侍衛的後麵,謝玉卻是慘叫一聲,下意識的就捂住了嘴,卻是上下嘴唇被一根金針給紮了個對穿。

    那根金針隨即被收了回去,緊接著傳來阿遜的一聲嗬斥:“聒噪!滾!”

    安鈞之嚇得魂兒都飛了,心裏暗暗後悔,早知道這安彌遜竟然就是那日魔鬼一樣可怕的男子,就不來過嘴癮了,等嶽父來了,交給嶽父多好。

    謝玉則是完全傻了——沒想到謝彌遜竟然真的如此狠心,竟然說對自己出手,就對自己出手,全無半點兒憐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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