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前所在的位置應該是現代的江浙一帶,這也隻是他根據所在之處的氣溫做出的猜測,這時的環境和地形地貌都與現代有很大不同,回來之後他還沒發現任何可以作為參照物的山川。河流是不能作為參照物的,因為它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改道,同是黃河,此時的河道與現代的河道根本就不在一個地方。

    這裏氣溫較高,晚上也不是很冷,倚著樹幹迷糊了一覺,醒來時是四更時分,如果吳大烈牽馬自樹下走過,他肯定能有所察覺,到現在都不見吳大烈,吳大烈肯定是跑到前麵去了。

    跳下樹,繼續趕路,途中不時可以看到各種禽獸,但他不敢再隨意射殺了,天知道這些禽獸都是什麽來曆,馬上就要趕到目的地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

    不過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想多了,這些禽獸之所以敢在路旁晃悠有兩個原因,一是天敵少,二是它們的數量多,並不是有恃無恐。

    到得傍晚,射殺了一隻雉雞,也就是野雞的祖宗,不過遠古時期的野雞跟現代的野雞不太一樣,個頭要小一些。

    夜幕再度降臨,點上篝火,清理炙烤,到得這時他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按理說吳大烈逃脫之後應該會慢下來等他,怎麽會不見蹤影?難道是先去了狐族?

    如此這般,猶猶豫豫,瞻前顧後的走了三天,終於趕到了狐族,在南荒狐族算是開化程度比較高的,建立了城池,其城池的大小與中原地區的邑城大小相仿。

    狐族的城池是對外開放的,周圍的一些部落都來這裏進行易換,狐族收取少量的“市場管理費”,進城轉了一圈兒,沒發現吳大烈,也沒發現白鼻子。

    不對勁兒,吳大烈肯定出事兒了。

    不過再一想,也不對,白鼻子腳印消失的地方位於一處岔路的路口,而且周圍也沒有打鬥的痕跡,此前吳大烈還擔心他會迷路,現在看來,他沒迷路,吳大烈自己反倒迷路了。

    城裏易換的街道隻有一條,來這裏易換的像人的不少,是人的不多,吳中元走在街上,引來了很多路人的駐足側目。

    對於路人好奇而排斥的眼神,他雖然感覺別扭卻也可以理解,有的時候並不一定被人排斥就是自己的問題,在都是禽獸的地方,一個不是禽獸的人,對禽獸來說就是禽獸。

    易換的這條街上狐狸不多,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隨處可見雜毛狐狸,一說起狐狸,很多人受聊齋的影響都會本能的想到寐人的美女,事實上狐狸變化的女人並不好看,醜的多,身上的異味也很濃烈。

    想要豔遇,那更是想多了,母狐狸對男人興趣不大,實則它們更喜歡同類,這也符合情理,畢竟母狐狸和女人不一樣,二者的審美完全不同。

    這裏倒是有一家提供食物的店鋪,但城裏沒有客棧,到了晚上也不允許狐族之外的人自城裏滯留,吳中元無奈,隻能自城外的樹林裏熬了一宿。

    次日醒來,發現城門前已經聚集了不少想要進城易換的人,由於山路崎嶇,這裏養馬的人不多,進城易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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