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吃痛不過,翻滾慘叫。

    吳中元用眼角餘光發現花瓶穿好了衣服想跑,扔掉已經斷了的小棍兒,右手外探,延出靈氣將她抓了回來,摜扔一旁,“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不準跑,再跑打斷你的狗腿。”

    “你,你,你到底要做什麽?”花瓶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個瘋子。

    吳中元指著流氓對花瓶說道,“看見沒有,動不動就發誓的男人就是這幅嘴臉。”

    花瓶驚恐疑惑,沒有接話。

    “看見沒有?!”吳中元挑眉瞪眼。

    花瓶嚇的直哆嗦,連連點頭。

    吳中元又自左手拿過一根小棍兒,見他拿棍,流氓嚇的亡魂大冒,還不等他打就開始叫。

    叫也得打,一棍下去,殺豬一般的叫聲,悅耳非常。

    吳中元高聲說道,“公狼求偶也知道給母狼叼隻兔子,雄雀兒求愛還知道給雌雀兒銜幾顆漿果呢,你追求人家,送些禮物乃天經地義的事情,你看你,還掛在嘴邊,連送個頭花兒都記得一清二楚,你咋那麽摳呢,你還是個男人嗎?”

    流氓實在搞不懂吳中元想幹什麽,也不知道怎麽回答才能少挨打,無奈之下隻得不停的求饒。

    誰知道越求饒,吳中元打的越狠,抽打的同時看的是花瓶,“記住了,摳門的本質是吝嗇給予,是拒絕分享,是小肚雞腸,是斤斤計較,一個男人就算富可敵國,隻要摳門兒,對你們女人來說也是個一文不值的廢物。”

    “我記住了,你別打他了。”花瓶嚇哭了,吳中元下手比較重,流氓現在已經渾身是血了。

    “不準哭,”吳中元高聲訓斥,待得吼住花瓶,又用小棍兒指著流氓,“你哭!”

    “啊?英雄,英雄,我不敢了,你到底想幹什麽呀。”流氓真哭了。

    “哭的不真誠,”吳中元言罷,用小棍兒指著花瓶,“你剛才怎麽衝她哭的,再給我哭一個,好好哭,一邊哭一邊說,說你多愛我,說沒有我你就不能活。”

    吳中元沒想到流氓會照辦,但流氓竟然真的照辦了,嚴格按照他的要求來哭,一邊哭一邊說,這家夥之所以這麽聽話是因為他發現吳中元是個瘋子,因為隻有神經病才會提出這種奇怪的要求。

    吳中元看向花瓶,“現在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吧?他的眼淚一文不值,沒有你人家也活得好好的,別把自己想的那麽重要。”

    “行了,別哭了,”吳中元衝流氓說道,“以後記住,男人流血不流淚,隻有廢物才會用眼淚博取女人的同情。”

    流氓一聽,大喜過望,既然吳中元讓他‘以後記住’就說明沒想殺他,雖然挨打,卻無性命之憂。

    “來,再給我裝冷酷,玩陰鬱,”吳中元又自左手拿過一根小棍兒,“你剛才不是跟她說你受過感情的傷嗎?被女人辜負過嗎,再說一遍,好好說,表情要到位,語氣也要深沉,語速要慢,聲音盡量兒帶點兒磁性,來,開始。”

    流氓雖然身上痛的要死,卻仍然按照吳中元的要求進行表演,他已經確認吳中元是個瘋子了,而且還是瘋的不輕的那種。

    流氓比較配合,算是坦白從寬,這次吳中元就沒有打他,待其說完,再度轉頭看向花瓶,“以後長點腦子,真正重感情的男人是不會詆毀自己曾經的女人的,因為他知道雖然這個女人已經離開了,卻也曾經陪伴過自己,所有說前任壞話的男人都不是重情重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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