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正嶽為文心月優雅地打開了車門,說道:“上車吧……”

    陸夢蕾本想再問什麽,但還是忍住了,那顆跳動的心也慢慢恢複了平靜……

    那天榮正嶽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秋風瑟瑟,暮雨紛紛,榮正嶽那單薄而落寞的身影讓人看了不禁有一絲感傷。

    不過當榮正嶽看到客廳裏的燈還亮著的時候,一陣暖流又流向了整個身體,頓時榮正嶽又有了一絲愧疚的感覺。

    家裏的小妻子為榮正嶽留了一盞燈,而榮正嶽卻在和舊情人吃飯,想到這,心就像被什麽紮了一樣。雖然榮正嶽也想借這個機會看看這個大肚婆對榮正嶽到底在乎幾分。

    但是榮正嶽想到文心月可能在燈下給腹中的小娃娃講故事的時候,榮正嶽又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麽,可能是那點點的最寶貴的濃濃溫情吧。

    打開了臥室的門,榮正嶽的心突然怔了一下,眸光掃到床上的時候,榮正嶽發現這個小女人竟然是麵朝著自己平時睡覺的那個地方,兩隻手還搭在文心月那隆起的小腹上,那粉嫩的小臉在微弱的燈光下越發地迷人。

    紅紅的嘴唇微動著,雪白如藕的胳膊露出來半截,真是可愛極了。

    這時榮正嶽的心揪了一下,榮正嶽想到剛剛在酒店陸夢蕾脫掉外套的那一瞬,如凝脂般的皮膚,細腰盈盈,文心月低頭不語,但臉上彌漫著濃濃的酒暈。

    是個榮正嶽恐怕都會按捺不住,但榮正嶽卻連一個多餘的眸光都懶得給文心月。

    年少的榮正嶽,榮正嶽曾那樣地渴望文心月,渴望文心月的身體和靈魂,可是無盡再次麵對文心月,榮正嶽隻覺得一切索然。

    怎麽會變得這麽陌生,或許誰都逃不過戲罷後曲終人散的命運吧,當年再強烈的感覺也經不住歲月蹉跎,變了就回不去了。

    其實榮正嶽在五年前對文心月的那種渴望就沒有了,當榮正嶽知道自己是被文心月和二姨太設計之後,榮正嶽所有的美好感覺都蕩然無存,榮正嶽隻覺得惡心,惡心……

    雖然榮正嶽也知道那是文心月的初次,但榮正嶽還是覺得異常地難受,榮正嶽覺得那個清純的陸夢蕾死了,徹底消失了,對這個現實中的文心月再也沒有任何興趣。

    因為這次的傷害,以至於到後來榮正嶽的身邊就沒出現過女人,榮正嶽覺得外麵再純潔的女人在床上都是一樣的。

    直到那天榮正嶽遇到了那個呆呆地給文心月擦身體的女人,天真可愛,美眸清澈。當文心月注視著榮正嶽的時候,眼珠子裏也滿是讚許和欣賞,絲毫沒有玩味與褻瀆。

    後來榮正嶽就再也控製不了,再那藥性的作用下,那身體裏按壓許多的獸性終於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

    榮正嶽不想錯過了這個單純善良的小女人,以至於後來榮正嶽與文心月之間有了這麽多牽扯……

    其實榮正嶽心裏還是很慚愧的,因為榮正嶽覺得榮正嶽傷害了這個小女人,所以榮正嶽從不願與任何人提起這件事,雖然榮正嶽從不曾後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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