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傻瓜心思還真不少,真是難琢磨呀,女人心,海底針,看來榮正嶽的手段還是不夠啊,是不是應該加點料呢?

    就在榮正嶽神遊之際,門突然一下子推開,那個溫潤腹黑男榮正帆直直地闖了進來,絲毫不客氣,就像在自己的地盤上一樣,優雅自如。

    “你不會連敲門這個道理都不懂吧?”榮正嶽的眼珠子裏升騰氣寒氣,覷了榮正嶽一眼,冷冷地說道,手還操作著鼠標,迅速去關掉那些網頁。

    “呦,真看不出啊,你還對兒童網頁這麽有興趣啊,不愧是要做爸爸的人啊。”榮正帆那如狐狸般狡猾的眼珠子迅速地瞥了一眼,然後仍是一臉笑容的說道。

    榮正嶽慵懶地靠在了身後的椅子上,淡眉暗挑,譏諷道:“哼,你還真是缺乏教養啊?不敲門也就罷了,隨便看人家的東西,你不覺得你很不禮貌嗎?暴發戶的母親教出這樣的兒子,說來倒也情有可原了。”

    榮正帆臉上的笑容頓時僵掉,但過了幾秒之後,又恢複了平常,亦如剛才一樣說道:“榮正嶽,請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下措辭好吧,說的這麽難聽,你還真像個沒教養的。不過暴發戶又怎麽樣,大家閨秀又怎麽樣,出生寒門又怎樣,在實力與利益麵前不都是得頻頻低頭嗎?”

    榮正嶽聽了怔了一下,倒也沒再與榮正嶽唇語反擊,而是蹙了蹙眉淡淡地問道:“說吧,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陸夢蕾回來了……”榮正帆一抹狡黠的笑,然後輕飄飄地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榮正嶽聞言頓時愣了一下,那冷峻的臉上頓時滿是複雜。

    榮正帆突然挑了挑眉,臉上布滿了不懷好意地笑,淡淡說道:“高興還是震驚呢?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上次你去多米尼亞找過文心月,隻是文心月不想見你而已。”

    榮正帆突然頓了一下,又繼續道:“那天剛到家的時候,你就被安排去機場接文心月,隻是文心月竟然臨時去了廣州,榮正嶽,你這都是快有孩子的人了,難道還想與文心月糾纏不清嗎?”

    榮正嶽盡力地按住自己內心那如洪水般噴湧的心情,平靜地說道:“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為我操心。”

    榮正帆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嘲諷地說道:“榮正嶽,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嗎?你放不下繼承權,你這都是快有孩子的人了,你又何必那麽貪心呢?榮氏這麽大,你留點給別人不行嗎?”

    榮正嶽靠近了榮正嶽,低聲說道:“你是想我把文心月留給你,你和我一起來繼承榮家的家業。真是可笑,你覺得你會真心對文心月好嗎?你那心裏還不是惦記著二姨太的勢力和慕家的人脈嗎?”

    榮正帆這時又笑了起來,語氣裏更是咄咄逼人地說道:“榮正嶽,你覺得你又能對文心月好嗎?你一樣,給不了文心月幸福。你祖母沈家和你母親夏家都不可能接受慕家的女兒。當年文心月為你私自從多米尼亞逃回國內,文心月最終還不是被弄得遍體鱗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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