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盼夏咬牙切齒道:“文心月,我真的不清楚,你是榮正嶽的老婆,你為什麽要那麽做?你現在跟我說金頂名都的事情,你要拿這件事情來說我的不真的啊?上一次,如果不是你肆意妄為,暗中將我的全盤策劃攪亂,正嶽根本就不會出現任何事情,這件事情終歸到底,有你很大的責任在內,你也別想往自己臉上貼金去推卸,因為事實勝於雄辯!”

    蘇盼夏說著說著,氣不打一處來地吼起來:“文心月,我曉得你的那點小心思,我曉得你是怎麽想的,你是不是覺得上一次在揚子國際五二零陸夢蕾事件中,幫著正嶽受了陸夢蕾的襲殺,所以你想著這樣就能抵消金頂名都那一次你所犯下的過錯麽?這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文心月,其實所有一切的事情,本來都十分簡單,金頂名都的事情要不是你那麽做,榮正帆根本就不可能再次讓陸夢蕾去五二零襲殺正嶽,讓本來非常簡單的事情,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麵!這一切都是你一手釀成的,懂麽?”

    聽著蘇盼夏說出這樣的話,文心月真的不曉得該怎麽回答,文心月最後,隻能選擇了沉默,她不再說話,因為她左思右想,都想不出還有什麽能說的,即便是說出來了,蘇盼夏也不會聽的進去。

    文心月從來都沒有把蘇盼夏想成是這樣的人,但是顯然她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蘇盼夏的想法,和她之前對蘇盼夏的感官,相差了十萬八千裏,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從前,她在榮家待著的時候,蘇盼夏還經常時不時的關心一下她,讓文心月覺得蘇盼夏的心地十分的善良,包括自己跟著榮正嶽,那也都是蘇盼夏極力促成的,甚至都不管榮正嶽滿意不滿意。

    這一點,文心月從來都非常的感謝蘇盼夏,但是自此上一次金頂名都的事情發生之後,文心月就曉得自己了解蘇盼夏的實在是太少了,隻是一個非常淺的表麵而已。

    再加上今天自己看到的事情,聽到的話語,文心月覺得,蘇盼夏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一些諜戰大片裏麵女間諜,完全像是搞間諜工作的。

    文心月即使心地善良,但是腦子並不笨,也很厲害,但是她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發覺蘇盼夏的種種真相,這讓文心月覺得蘇盼夏這個女子,真的不是一般可怕。

    文心月在榮家的時候,她覺得榮太太說話難聽,心胸狹隘,而且一般情況都愛拿她說事情,也對她從來都不客氣,也曉得她不疼愛榮正嶽,也從來都不想讓榮正嶽過的很好。

    但是,榮太太的一切,都是流於表麵的,都是沒有什麽像暗地裏蘇盼夏這樣的大陰謀,大動作。

    蘇盼夏則不一樣,蘇盼夏要比榮太太厲害的多,也要比她高明的多,更加比她擅於策劃,是個專攻心計的女子,是個不折不扣的狠角色。

    蘇盼夏看著文心月不說話,也不曉得她在想些什麽,但是蘇盼夏可不管文心月想什麽東西,也不想曉得文心月在想什麽,她隻曉得自己必須要再一次的跟文心月說清楚,有些事情,不能再讓她攪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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