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月,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口舌,白費力氣了,你曉得我的脾氣,你也曉得榮正帆的脾氣。你既然跟我說這麽一番話,我想你肯定也已經跟榮正帆說過同樣的話了,但是我覺得文心月你說的這些話,榮正帆是絕對不會當成一回事的,你清楚麽?”榮正嶽隻是冷冷一笑地回答道。

    榮正嶽覺得文心月實在是太幼稚太天真了,現在跟榮正帆好好談談,實在是荒唐可笑。

    榮正嶽說完之後,接著淡淡說道:“文心月,你曉得麽,有的時候你很厲害,有的時候你很蠢,你是真不清楚,還是假不清楚?現在的事情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媽其實說的很對,從很早以前就已經注定了以後會發生這些事情,因為彼此之間的位置和身份,還有彼此之間的宿命,不是說誰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這可不是小孩子在玩過家家,輸了之後哭鼻子回家找媽媽。”

    “這是我和榮正帆,乃至整個榮家以後都要經曆的事情,即便它是一場災難,它是一場夢境,但是你仔細看看,從古至今,這樣的事情是在正常不過了,也是必然會發生的,隻不過正好現在輪到了我和榮正帆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我會跟他奉陪到底的。”

    榮正嶽將這一番話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文心月,沉吟了下說道:“其實,我不應該跟你說那麽多,不過我說這些對你來說,也不是沒有一點用,也可以隨時地提醒你,不要去想那麽什麽和諧和睦的春秋大夢了,你要麵對現實,麵對真相。不過這些事情,我也不會讓你卷進來,從今往後,你好好地把自己保重好,不用去管其它的。”

    文心月聽完榮正嶽說的話,心情變的無比沉重起來,其實她早就料到榮正嶽會這麽想,以後也會那麽做,但是她沒想到來的那麽快,來的那麽猛烈。

    文心月根本呢就不奢望榮正嶽能和榮正帆和解,因為她也清楚地曉得那隻是屬於她一個人的和平夢想,但是文心月為什麽還要去說呢,那是因為她還抱有一絲絲的希冀,即便是不現實的,即便是荒唐可笑的,她依然還心存著這樣的念想。

    不過今天看來,榮正嶽和榮正帆之間,恐怕沒有任何和解的可能性了,榮正帆是那樣的認為,榮正嶽也是那樣的認為,這兩個人,漸漸地注定要越來越陌生,最終成為兩個極端。

    車窗外麵的景色又轉換到了一排排的大楊樹,每一回看到這一排排的大楊樹,文心月的心情就會略微的好一些,但這一次不行,這一次她的心情再也好不起來了。

    本來剛才在坐車之前的歡樂輕鬆的心情,被榮正嶽的這一番話說的蕩然無存,變的沉重起來,這也是文心月沒有料到的。

    就這麽想著想著,文心月不知不覺中躺在了座位上漸漸地入睡了。

    不過也是,今天文心月一大早就起來,回家之前還是走了那麽長時間,然後又在家裏做了那麽多靈活,然後又走了那麽長的一截路,加上剛才榮正嶽一番沉重的話,文心月的確是感到疲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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