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正嶽一邊幫文心月清洗著肩膀的,一邊輕輕地說道:“文心月,我有些時候都不曉得你這個女護工是怎麽當的,你給別人護理倒是一套一套的,你給自己護理怎麽就這麽粗心呢?像你這樣的清洗方法,你就不怕自己感染麽?要是感染了破傷風怎麽辦,尤其是你現在這麽虛弱,要是感染了破傷風,會出人命的。”

    文心月曉得榮正嶽說的對,像自己肩膀以及右手手臂上麵的那兩道創傷,自己的確清洗起來非常費力,尤其是肩膀的創傷,那個位置她自己根本很難清洗的到。

    清洗的時候如果感染灰塵,或是其它什麽原因,的確會出現感染破傷風什麽之類的,破傷風可不是什麽小病,一旦感染了,會讓一個普通人因此而喪命的。

    榮正嶽清洗創傷處的力道也很均勻,即使讓文心月有些痛楚,不過都還可以忍受。不過她看著榮正嶽這樣幫她,心裏有一種既幸福又奇怪的感覺。

    對,就是怪怪的感覺,她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有些不願讓榮正嶽幫她清洗,不過呢,榮正嶽幫她清洗的時候,她又一種歡樂的感覺。

    要曉得,榮正嶽還是第一次這麽對她,甚至讓文心月有些感到受寵若驚。

    很快,榮正嶽就幫文心月把肩膀和手臂處的傷口都清洗完,這個時候,文心月用手稍微地推了推榮正嶽道:“正嶽,非常感謝你幫我清洗創傷,你剛才已經幫我把肩膀和手臂處的床上清洗完了,這兩個地方我自己完成不了,但是其它的創傷我自己完全可以,就不用你來幫我清洗那麽麻煩了。”

    榮正嶽壞壞地看了文心月一眼,猛地發現文心月十分可愛,然後他又想起來自己在揚子國際待著的時候,文心月幫她清洗傷口的場景。

    榮正嶽現在還清楚地記得,當時自己非常不好意思,也是有些不適應,不過文心月卻一本正經地板著臉跟他說那是她的職責所在,還說什麽都是夫妻了,早就彼此互相坦誠多少次了,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榮正嶽一想到那個場景,不由得壞壞地衝著文心月笑道:“文心月,你行了吧,又不是第一次,別說是給你清洗創傷了,就是在床上做不也做了那麽多次了麽,你又有什麽覺得不好意思的呢?再說了,你的身軀又算不上是魔鬼,也稱不上是非常性感,看看你的胸前,又不挺,臀部也不是很翹,你怕什麽啊?”

    “你!你……既然你覺得我如此不能讓你賞心悅目,你為什麽還不走呢?”文心月聽到榮正嶽說她的身材不好,當然心裏不喜悅,語氣當即有些惱怒地說道。

    文心月說著的時候,已經從榮正嶽的手上將浴衣奪了回來,重新給自己遮掩住了前胸和下麵。她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老是赤著身子在榮正嶽的麵前。

    “即使是不太好,不過也還將就著能看,再說了,我這可是在給清洗創傷,你也不用這麽的看我吧?”榮正嶽看著文心月耳朵根都變紅了,不由得壞壞地笑道。

    榮正嶽一邊說著,一邊向前走近文心月一步,再次將文心月手裏捂著的浴衣給拿走,浴衣被拿走的一瞬間,隻見文心月那粉白粉白的兩團軟肉跳了出來,即使不算堅挺,但最少也是鼓鼓的,讓人看了不禁吞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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