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月繼續開解道:“不過人活在世界上,哪能不犯錯呢,聖人還會犯錯呢,犯錯不可怕,關鍵是包容和理解。再說了,現在榮子皓也比以前好的太多了,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他最近每一回看到我,都會喊我媽媽,這難道不好麽?”

    說完之後,文心月看著仍然是一臉怒火的冷凝香,笑著勸說道:“媽,其實還有一點,你說錯了,那就是現在榮正嶽能有這些改變,也許真的是因為內心覺得有些對不起我,才這麽做的。”

    “但是經過這一係列的事情發生,我覺得他轉變的原因,不僅僅是你說的那些。我也不敢說,以後榮正嶽就真的能有多麽的好,但最起碼我覺得離那一天不遠了,你總是要說正嶽不好的方方麵麵,媽您要曉得,一家人,最重要的是和和睦睦嘛。”

    冷凝香被文心月的一番話,說的也是不曉得該說什麽好了,她覺得她這個女兒,就是心底太善良太善良,別人對她不好,她還能編織出理由去幫別人說話,真的是讓她非常的無奈。

    不過冷凝香轉眼看了看文心月,看著她現在還在這裏躺著,以及胸口上的那嚴重的不得了的傷勢,心裏就不是滋味。

    看到文心月現在連下都下不來的樣子,還覺得自己特別幸福,不由得就覺得她實在太傻了。

    “文心月,我就說最後一番話,你可一定要給我聽好了。你看看你現在的這個樣子,你怎麽就一點兒不覺得你自己現在病的有多麽的厲害麽?你為了那個誰曉得以後會不會變好的無情無義的男人,怎麽就鬼使神差地幫他挨了那一尖刀呢?”

    “這可是致命的傷害啊,你都不看看你自己的身子骨兒,你是那種能替別人消災擋難的人麽,我真是沒法說你,你以後一定不能再幹出這種不顧自己生命的蠢事來了,尤其是榮正嶽這個沒有良心的男人。”

    文心月笑道:“媽,你就別說了。你難道就真的希冀榮正嶽躺在床上從此不起來麽,如果那樣的話,榮子皓和榮軒軒該會有多麽的可憐啊。所以說,無論如何,我都要那麽做,以前是那樣,以後也會是那樣,這一點媽您就不要瞎操心了,你也不希冀我在榮家孤零零地一個人吧。”

    文心月覺得榮正嶽即使說身體很健壯,但是她清楚陸夢蕾要刺死榮正嶽的那一天,如果那一尖刀真的刺中了榮正嶽,榮正嶽絕對不會有生還的希冀。

    即使說自己的身子骨那麽柔弱,不過榮正嶽那個時間身體剛剛恢複一半,更加的虛弱無力,要是讓他受到那樣的傷害,現在恐怕榮家的人真該去吊喪了。

    所以,即使這麽多人都覺得她愚蠢,她也一點兒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文心月覺得那是再正確不過的抉擇了。

    冷凝香看著文心月如此的“執迷不悟”,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她說的也是口幹舌燥,自己在房間裏麵倒了杯熱水,準備喝口熱水就離開這裏。

    揚子國際的這種病室,裏麵的設施很齊全,各種一般情況需要的日常用具都有,像熱水器了,微波爐了,之類的東西,都樣樣俱全,其目的就是為了讓病人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恢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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