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揚子國際的重症看護病房幾乎都是一樣的裝飾,她還以為這是榮正嶽的那個房間,不由得問道:“正嶽,這裏不是你的房間麽?怎麽你躺著,你站著,你怎麽樣了,你的病勢恢複的怎麽樣了,如果沒有恢複好,是不可以亂動的啊。”

    榮正嶽見文心月在這個時間裏,還在掛念著他,不由得心裏一酸。

    這個女子,現在越是表示對他關心,他的心裏就越是難受,為什麽,文心月你為什麽要這麽好,你難道不曉得你這樣做,會讓別人沒有辦法麵對麽?

    “你都不曉得了麽,你全都不記得了麽?那個陸夢蕾拿著尖刀要殺刺死我,關鍵時刻你正好撲過來,替我受了過,接著你就昏死過去,被那些醫師們搶救著,直到現在,你才好起來!”

    榮正嶽緩緩地回答著文心月。

    “啊!是這樣啊!我想起來了!”

    文心月回憶了下,當即想起來那天下午在榮正嶽房間發生的事情,陸夢蕾拿著一柄鋒利的尖刀要刺死榮正嶽,自己在關鍵時刻似乎是被刺中了。

    文心月感到自己的胸前特別痛楚,看來那一尖刀是刺在了胸口。

    她這麽大聲一喊,當即牽引了胸前的傷口,疼的她眉頭皺了起來,整個身體也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榮正嶽看著文心月一下子又疼成這樣,不由得大吃一驚道:“文心月,你好好躺著,千萬不要自己胡亂的動彈,會讓你的傷勢加重的,曉得麽!”

    不過文心月根本就躺不下去,因為她還不曉得那天她被刺中昏死之後,到底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她還不曉得榮正嶽現在是什麽情況呢。

    文心月再次坐起來,忍著胸口的劇痛,緊緊拉住榮正嶽的手臂,關心問道:“對了,正嶽,後來呢,我被刺中之後,你是怎麽逃脫的,她後來有沒有傷害你?”

    榮正嶽看著她自己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刨根問底曉得自己有沒有受到傷害,不由得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感動歸感動,榮正嶽有些替這個文心月感到神經,她自己都變成了這個樣子,怎麽心裏還在掛念著其他的人,即便是自己,他也覺得文心月有些善良的近乎愚蠢。

    不過,正是這一點,榮正嶽心裏感到無比酸楚。

    “我現在能走能跑,能吃能睡,非常的好,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好好恢複你自己的病勢,曉得麽?”榮正嶽沒好氣地回答道。

    榮正嶽說完之後,接著假裝生氣地說道:“文心月,我告訴你,你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養好自己的身體,不要再去瞎操心,哪怕是我,也不行!你都不看看你自己現在傷的有多嚴重,怎麽總是要替別人憂慮,真是個白癡的女子!”

    聽到榮正嶽這麽說,曉得他不是罵自己,而是關心自己,隻不過榮正嶽不會關心人,即便是關心也是這樣冷冰冰的。

    不過能讓榮正嶽說出這樣的話,文心月已經知足了。

    接下來,文心月看著榮正嶽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麵前,便曉得榮正嶽的確是恢複的差不多了,不由得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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