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簡單,就好比一個人若是睡著了,要是沒有思維意識的話,那麽他就會永遠的睡著,即使有呼吸,心髒會跳動,但是不會有知覺,不會有思維。那樣的話,和活死人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榮總裁,其實您再著急上火,也於事無補,少夫人什麽時候能夠恢複過來,我還真說不準,不過我要說的是,少夫人每天都有好轉,照這個情況看,應該很快就能好起來。”

    是啊,醫生自然也想著文心月能夠早些醒過來,畢竟醫生現在實在是害怕榮正嶽了,榮正嶽每一回來對他都是冷冷的,讓這醫生感覺到似乎自己沒有盡職盡責一樣。

    不過,這名醫生也沒有任何的辦法,自己的醫術也有限,文心月的傷勢又那麽重。

    因為榮正嶽不停地追問,這名醫師隻能這麽說了。

    “又是很快?怎麽還是很快?你這個說辭,我都已經聽的耳朵根子要磨出繭來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敷衍我,能不能不要把我當成三歲孩子一樣戲耍?你告訴我一個具體的數字,可以麽?很快,到底是多快?”榮正嶽實在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大聲地說道。

    “明天,明天!”這名醫師終於說出了明確的數字。

    因為,他實在是怕了榮正嶽,像這樣來探望病人的人,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榮正嶽這哪裏是來探望病人,簡直就是來要他們的命。

    “好!你說的明天,明天我要是再看不到她睜開眼,聽不到她能開口說話,那麽我就讓你們統統滾蛋!”榮正嶽情緒何止是失控,簡直就是要發瘋。

    是的,發瘋,榮正嶽這會兒就像是發瘋了一般,看著那名醫師像是避開瘟疫一樣快步走出去,不由得也覺得自己像一個瘋子。

    但這一切,都是因為文心月,都是因為這個女子!

    都是因為文心月替自己受過,所以自己才會這麽不好過,他現在覺得,當初要是沒讓文心月撲過來保護自己,他就算是受到那致命的一擊,也不至於會心裏難受成這個樣子。

    其她幾名女護工因為看到榮正嶽這麽發火,也都不敢在病室裏麵待著了,都彼此拿著自己工作用的工具,陸續走了出去。

    最後隻留下了不能動不能說話的文心月,以及怒氣衝天的榮正嶽在房間裏。

    房間立刻變的鴉雀無聲,靜的掉一根針都能聽到,榮正嶽站在房間裏,他看著此時仍然一動不動閉著雙眼的文心月,不由得心急地走了過去。

    榮正嶽走到文心月跟前,看著她一臉平靜,雙眼緊閉,看起來就像是以前睡在自己身邊的樣子,但唯一不同的就是,她的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她的身體也是一動不動。

    他不由得彎腰低頭看著文心月,像個瘋子一樣衝著她吼道:“文心月!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準備起來了,你要是真的不想起來,那我現在就給你拔掉氧氣瓶!”

    榮正嶽一邊說著,一邊握著文心月的手,他能感受到文心月的手還是很溫和的,不由得更加著急說道:“我是榮正嶽!我是你老公!你是文心月,你是我老婆!你要是再不好起來,你信不信你這邊一死,我那邊就娶別人當老婆,還有榮子皓和榮軒軒,以後也再也不會喊你媽媽,也會喊別人做媽媽,你將一無所有,一無所有曉得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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