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正嶽這樣的飛來橫禍,讓整個榮家的人都是十分的擔憂,所以每個人都覺得自己這會應該做些什麽,但是畢竟他們此時此刻也無能為力,便隻好靜靜地等著了。

    榮家老太爺此時則坐在走廊的座位上,這位一般情況遇事很沉穩的長者,這一會也鎮定不下來了。

    榮家老太爺陰沉著臉,他看了看,這次參加聚會的人,這裏麵人,有一些和榮正嶽關係不錯的部門官員,以及一些投資商。

    當他看到集團裏麵的人的時候,表情當即陰沉下來,這些人裏麵有高層部門的主管,經理,聚會的前前後後,都是這一些人在打理著,但最後卻出了事情,而且是出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

    他本來想站起來大罵一通,但還是忍住了。

    榮家老太爺看到文心月這個時候也趕來了,同樣也是冷冷地看著她,榮正嶽出事,她這個做妻子的竟然沒在身邊,即使和她沒有關係,但就是讓榮家老太爺心裏十分的不爽。

    文心月同時也看到了榮家老太爺的陰冷表情,愧疚的別過臉去,不敢看榮家老太爺。

    她向前擠了擠,衝著榮正嶽的秘書問道:“正嶽他受的是什麽傷,為什麽會來搶救間呢?”

    秘書回頭看了看文心月,沉吟了下道:“少夫人你不必憂慮,榮總裁受的隻是輕傷,不會出問題的。”

    秘書說這番話的時候,也是出於無奈,因為即便她曉得榮正嶽有生命危險,也不能貿然說出來這麽不吉利的話。

    而且,這還是榮正嶽的妻子問她,她更加不能讓文心月太憂慮。

    在場的人,幾乎每一個都曉得榮正嶽被砸的暈死過去,流了好大一灘血,生命危在旦夕,但是沒有人敢說不吉利的話。

    文心月自然也是曉得這個道理,所以秘書說的話,她根本不相信。

    如果沒有生命危險,根本不可能會送到搶救間,文心月是非常清楚的,秘書越是這麽說,越是說明榮正嶽傷的很重。

    “少夫人,真的不用憂慮,榮總裁吉人自有天相,情況很快就會好轉的。”集團一名經理也勸慰文心月。

    不過這些話,對於文心月來說,隻會讓她更加心如刀絞。

    一想到搶救間裏不知生死的榮正嶽,文心月的眼眶也變的濕潤了,淚珠兒不停地在眼眶裏打轉。

    但是她忍住了,她不能哭,即便再傷心,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哭出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榮正帆也趕到了搶救間,他看著傷痛欲絕的文心月,不由得心痛地將她扶到走廊的座位上。

    榮正帆什麽也沒對文心月說,因為他曉得這會兒說什麽都沒用,他隻是將文心月攙扶到座位上,然後轉身看著集團的人,表情陰沉地問道:“誰能告訴我今天的事情,是什麽原因造成的麽?大吊燈怎麽就無緣無故的砸了下來,而且是砸到了正嶽,我可不相信什麽不清楚不太清楚的話,我要你們給我一個確切的回複!”

    榮正帆說完,凝神掃射著四周,找尋著慕嶽明,看到最後一個人,也沒有發現慕嶽明,便冷冷問道:“誰能告訴我,慕嶽明去了什麽地方,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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