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乖乖把東西拿出來吧。”榮正嶽說完一通後突然覺得很暢快,他要看看文心月到底把什麽東西藏在兜裏。

    “我暈,這是什麽東東?”榮正嶽拿著一個小噴瓶左看右看。

    “哇哢哢……我說正嶽少爺,我看人家對你早有防範啊,防狼辣椒水都備在身上,人家把你當成狼了,哇哢哢,你本來就是頭狼啊。”

    宣浩宇差點沒笑趴下。真是多奇葩啊,假若一個人真想吃掉你,他會給你機會向他反擊嗎?直接把你迷暈什麽都做了。

    榮正嶽抬眼上上下下打量起文心月,看向宣浩宇。

    “你說,我的品位跟這個女人沾邊嗎?”宣浩宇若有所思的搖搖頭。

    “你好像對自個兒很自信啊,沒有人告訴你,你跟女人都有些距離嗎?”榮正嶽繼續嘲諷著她,他覺得這樣說話很過癮。

    可惡,竟然說我不像女人。你個流氓大叔,我口服心不服。

    “好了,今天就說這麽多,都收起你們的花花心思,我們即將舉辦一個聯誼會,你們負責布置會場和會場所有幕後事宜,不要出任何差錯。”

    “當然不會,這是我的強項,我參與這樣大型會所集團已經很多次了,有很豐富的經驗,一定讓正嶽少爺豎起拇指。”

    白蘭蘭迫不及待的插嘴,這個站姿簡直比高級服務生還到位。

    “少爺說話不準插嘴。”一旁的後勤部長小聲提醒著。

    “沒事,我喜歡毛遂自薦的人,比無能生事的女人好的多了。”

    榮正嶽掃一眼文心月。

    文心月呆滯著看向別處,切,我又沒想過來,誰稀罕啊。

    可是真正的任務安排下來之後,文心月徹底明白什麽是天壤之別。

    他接到的第一項任務就是除草,文心月想,草坪而已,簡單,可到了才知道,這哪裏是草坪啊,簡直就是個體育場嘛,還說割草機壞了,隻能人工除草,有沒有搞錯啊?分明是要了她的命嘛。

    文心月像個大笨熊一樣拚命的整理著草坪,累了剛想歇一下。

    榮正嶽鬼使神差的就過來訓斥一番,

    “怎麽,不想再幹了?那就走人啊,不敢走就抓緊的整理,所有除草的工人都請了假,隻有你一個了,不準停。”

    文心月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餓狼,分明是故意辭掉了修理工,好籌劃整治她,簡直就是個畜生,不對,畜生都不如。

    榮正嶽時不時的就出現在文心月麵前,害的她一點休息的餘地都沒有。

    不僅要清除雜草,還要在草坪上勾畫出會場的聯誼圖案,請來園藝師已經勾勒出圖案的框架,還要在框架裏擺放上其他顏色的花在上麵才算大功告成。

    文心月簡直要累死掉了,所有成品的花都要從離草坪足足要走上十五分鍾路程的盆栽室裏搬過來,光路途跑下來也會要了她的小命呀。

    可無論怎麽抱怨,活還是要一點一點的幹,文心月一點空餘時間都沒有,往往返返,疲憊不堪。

    “嘖嘖……讓我算算,哎呀,足足還要跑……好多好多趟,算都算不完,文心月,畢竟我們還同屬於一個公司,望著你這麽勞累,真是於心不忍啊,看看我都萬分抱歉了,唐總怕我累壞了身子,隻要我幫著布置布置會場,什麽重活都不需要我幹,連個椅子都不用我搬的,後麵一群雜工跟著呢。弄的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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