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對不起,老媽剛才不知道你會這樣多的傷,不知道會這樣,對不起,對不起夢蕾。”

    眼淚還在眼睛裏打轉的夢蕾,看到老媽是那樣的自責,自個兒也很不好過。

    “老媽,沒事,本來就要換藥了,你不碰我也要換藥了,隻是有點痛,一會就好了。你安心吧!”

    夢蕾想幫老媽把淚擦幹淨,可是,沒辦法,手無法動彈,自個兒此刻除了眼睛和嘴可以自由活動以外,其他的都基本上了紗布。

    盼夏明白姐姐現在想做什麽了,他來到文心月的麵前,好好的幫文心月把眼淚擦幹。

    “老媽啊,不哭了,我不是回來了嗎。聽他們都說,我不在你不吃不睡,每天傻乎乎的望著我的照片,我很難過老媽。都是因為我,假若我不亂跑,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大家為了我擔心害怕。”夢蕾自個兒的眼淚又開始泛濫了。

    “好了,都不許哭了,現在大家都在一起了,我們不可以再難過了。要愉快的養傷,該幹嘛幹嘛?女人就是女人,除了哭鼻子比漢子強,好像沒什麽比漢子強的。”盼夏說道。

    “你竟嘲笑我們榮盼夏,你不想活了你,老媽,好好揍他屁股。”

    “我才不打他屁股呢,我要捏他的臉,小兔崽子,敢嘲笑我們兩個女人,你真是要挨揍了。”文心月捏著兒子的臉。

    “老媽,我的臉不是橡皮泥,你再捏下去,要變形了啦,我沒榮夢蕾靚麗,都是你捏的啦!”

    一個媽帶著兩個孩子,在病房裏嘻嘻哇哢哢,好像忘了所有的悲痛。

    “文心月,你這樣老是捏,也算不算一種虐待啊?”慕容嶽明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病房。

    “可惡,關你什麽事啊,我樂意,讓老媽捏我,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盼夏望著慕容嶽明。

    慕容嶽明被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知道盼夏還在為營救夢蕾沒有帶他一起去的事情生著悶氣呢。

    “文心月,記得不要讓夢蕾亂動,傷口長肉會有點癢,不要亂抓。傷口不要淋水。”

    “知道了,謝謝學哥。”

    風凱南冷冷的說了一句:“別謝我,你該去感謝榮正嶽。這次假若不是他,或許我們再也見不到夢蕾了。他功不可沒。”

    “老媽,是老爹第一個進來救我的,也是老爹為了我,擋了那個瘋女人一刀的。”夢蕾好像在替榮正嶽述說他的功勞。

    “擋了一刀,你說總裁大人為了你擋了一刀嗎?他會嗎?”文心月帶著疑問的目光望著夢蕾。

    “文心月,這點是真的,我們兩個可以做證。”慕容嶽明說道。“還是血濃於水啊,真的,他們一起幾分鍾,體會勝過我們6年的感情。暈死了,好像我們都吃醋了。”

    “啊!總裁沒有離開這裏啊,我還以為他回總部去了,怎麽也不會想到他會為了救夢蕾挨了一刀。他沒秀逗吧?”

    “你哪裏大腦殘啊,那種情況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會去擋的,真是的,好像就榮正嶽一個英雄似得。”風凱南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我去查房了,你們聊。”風凱南走出了病房,心裏還是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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