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父子站在一起,永遠會引來羨慕的眸光,丫頭則像貼心的小棉襖,在文心月眼裏,受點傷不算什麽,隻要能夠永遠欣賞著這麽和諧的一幕,心裏還是甜滋滋的。

    在這樣美好的氣氛中,榮正嶽突然想到家裏有急救箱,馬上站起身來,去拿急救箱。

    然後把急救箱中各種急救用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一樣一樣地研究它的功用,這也難怪,以前的他,那需要知道這些啊,家庭醫師隨時候命。

    文心月看到他那麽惶惶的樣子,安慰道:“沒事的,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貼個創可貼就可以了,不要那麽大驚小怪。”

    聽著文心月的指示,榮正嶽從一堆急救藥中找到了創可貼,然後笨手笨腳地幫文心月在傷口上消毒,再貼上創可貼,即使被他弄得有點疼,可她依然保持著笑容。

    文心月察覺到榮正嶽有些責怪她做事不小心,為了陪孩子們去遊樂園不要命了,為了讓他消消氣,於是伸出那雙白皙的手,略帶撒嬌地說:

    “曉沫兒,不要生氣了嘛,既然你不喜歡,我下次絕對不會這麽做的。”

    沒等文心月說完,榮正嶽就迫不及待地發話了:

    “還想著下次,你這麽不顧一切地敢回來陪孩子,難道就這麽不信任我,我難道不會照看他們嗎,要你趕得這麽急,連自個兒都不顧了。”

    文心月怔怔地望著榮正嶽,這個整天與她同床共枕的漢子,她實在是看不懂,他是在關心她呢,還是指責她。

    榮正嶽被她看得全身難受,坐了下來,然後關懷地說:

    “你這個女人,真搞不懂你,你會勸我要好好照顧自個兒,而你卻犯這種低級錯誤。”

    文心月望著這個一心想著自個兒的漢子,這是完完全全屬於自個兒的榮正嶽,褪去了以前所有的光環,現在的他即使對一切都很陌生,可他正在慢慢接受失憶後的生活。

    他正在努力扮演好丈夫的角色,維持好老爹的形象,一顆心與這個家緊密相連。

    榮正嶽還是不安心文心月簡單處理過後的傷勢,“我還是再去買一點消炎殺菌的藥吧,不要讓傷口嚴重起來。

    起身走出房間,文心月怕榮正嶽對這裏的環境還不太認識,就讓榮熙影陪他一起去了。

    這時,文心月才回過神來,看到還在一旁站著的榮盼夏,小孩畢竟是小孩,所有的情緒都可以在他的臉上讀到,他現在已經完全接受了這個慈愛的老媽。

    榮正嶽和榮熙影一走,房間裏隻剩下榮盼夏和自個兒,望著榮盼夏天真無邪的小臉,她想要考驗一下這個孩子。

    於是,文心月做出一副十分痛苦沮喪的表情,假裝自個兒傷得很嚴重,還佯裝著“哎喲,哎喲,好疼啊!”叫了幾聲。

    別看榮盼夏年紀小,可是用人小鬼大來形容他一點都沒錯。

    聽到老媽喊疼,身為家裏的男子漢,榮盼夏毫不需要思考,一心想幫老媽做些事。

    這種情況下,榮盼夏跑過去,用一種帶著關心地音調說:“老媽,你沒事吧,哪裏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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