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謝謝你了,艾森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你正在度假,這樣匆匆忙忙喊你回來確實很失禮數,隻是芷巧的病情你是最了解的,這麽麻煩你實在是很萬分抱歉。”風旻越抓著艾森的手,手不由地抓緊了。

    “太客氣了,芷巧不僅是你的妹妹,也算是我的半個妹妹了,自從我從王教授那裏接過這個案子,和芷巧也相處了這麽久,我也把芷巧當成了自己的妹妹了,我生氣我憤怒也是因為心疼她。”艾森真的是很不忍心看到芷巧這麽憔悴的樣子,所以當時就很憤怒了,才會發這麽大的火。

    “我知道,艾森,無論如何感謝你的幫助。”風旻越給艾森一個大大的擁抱。

    “快別這麽說,咋們的關係,需要這麽做?”艾森能感覺到此刻風旻越的不安和顫抖,急忙安慰。

    “沒事,我真沒事。”風旻越轉身坐回書桌的椅子上,皺眉看著眼前堆積如山的文件。

    正當他欲言又止地想繼續說些什麽的時候,突然手機鈴聲響起,看著來電顯示,他顯得有些不安。

    遲疑了片刻,在電話鈴聲快要停的時候他還是接了起來。而艾森也大概猜出了這時候會是誰打來的電話,很自覺地出了書房,幫他帶上了門。

    “喂,爸,芷巧病情基本穩定下來了,隻是……是,我知道,我會好好照顧她的,醫生說這二四鍾頭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想……我想在這陪著她,另外艾森覺得我們有必要讓芷巧念念不忘的人出現,這樣她的求生欲望才能強烈。”風旻越此刻說話完全是顫顫抖抖的,他對於自己父親的性格太了解了,他絕對不會讓榮正嶽來見到芷巧的。

    “旻越,你聽著,我在倫敦處理一個案子,我在六個孩提時才能趕回來,我不管你做什麽,都不許讓榮正嶽過來,你難道不知道這樣隻會雪上加霜嗎?”妙菱的語氣裏有不容置疑的態度,他的堅決卻也讓風旻越左右為難。

    妙菱因為憤怒在額頭上已經有青筋的痕跡,在榮家,這些年,最忌諱的三個字就是榮正嶽,現在自己的小女兒身處絕境,他也不想榮正嶽知道她還活著,否則後果他自己都不敢去想象了。

    “好,我知道了,爸。”風旻越掛完電話就癱坐在座椅上,明知道問的結果是什麽,自己又何必還問呢。

    “風旻越啊,風旻越,到現在你還沒有清醒嗎?你永遠沒有你妹妹重要,你的意見永遠成不了意見。”風旻越自嘲道,眸光裏閃爍著前所未有的憂傷,一邊是能讓妹妹醒過來的機會大一點的方法,一個是父親的命令,他該怎麽做。

    想了很久,直到天都黑了,風旻越還是一動不動地坐在那,才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就變得那麽憔悴,仿佛是過了幾個世紀一樣。

    要不是芸箏看少爺一直沒下來,瞧瞧晚飯的時間也快過了,芸箏猶豫了好久決定還是上去瞧瞧,端著飯菜,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書房門口,輕輕地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有什麽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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