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掌著大家庭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說話氣度真真是令人折服,讓人生不起半點的違逆心思來,真是厲害啊!

    不過榮家老太的話自然是話裏有話,令人參透不一,眾人瞬時也有些會意過來,都向這榮振邦夫婦投去了異樣的目光。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隻能說他們活該,這榮振邦夫婦的臉色頓時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難看的不得了。

    文心月不由掩嘴淡笑起來,她怎麽會不明白那避嫌的含義呢?當年這餘淑平是榮振邦的小姨子,最後兩個人卻私通,逼死了自己的姐姐。

    不過她的這一小舉動自然被榮正嶽盡收眼底,看著她那小模樣,榮正嶽那輕薄的唇不禁也勾起了一絲弧度。

    榮芷蘭看了看自己那尷尬的父母,又看了看那兩個眉目傳情的人,心中隻覺地一片灰暗,眼淚不自主地就流了下來。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今天是我那小曾孫的七日宴,隻想這一家人都快快樂樂地吃頓飯,你們就別在這給我添堵了,這麽多年累不累啊?”這時那個與榮老爺子坐在首位的榮大太爺最先開口了,一副威嚴之態,果然有大家長的風範。

    正常人都聽的出來,這老爺子雖然是在調解,實則在話語裏頭包庇著自己的侄兒侄媳,不過這也是自然,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道理啊。

    但這個時候榮振邦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臉上冒出了一絲血色,而,眸子裏更是凶殘與憤怒,他站了起來,指著文心月冷冷說道:老爺子,大伯,你們真的以為這個女人配做你們榮家的孫媳婦嗎?

    你們搞搞清楚,她不過就是被人花錢買來做代理孕母的,真是別有用心啊,這一切隻是為了爭奪家產的假象,你們能不能清醒一點,不要被這假象迷惑。”

    這滿屋子裏的人頓時都怔住了,頓住了手中的餐具,齊刷刷地看向那個大放厥詞的中年男人。

    文心月的臉頓時煞白,本就憔悴的她,這時的臉就如一張白紙。

    而榮正嶽眸光犀利,“霍”地一下站了起來,怒視他森冷地說道:“榮振邦,你都是在胡說些什麽?”

    榮振邦自然知道榮正嶽背後的勢力,而且是最惹不得的,所以他早就做好了準備,既然硬的鬥不來,他自然還有其它的法子。

    “風旻越,把人帶上來……”說著他又很是不屑地瞥了文心月一眼,然後又對著眾人說道:“今天我就來給各位揭示這個女人的真麵目。”

    一個身材矮小,皮膚白皙,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酒糟鼻,小眼睛,看上去就十分猥瑣和惡心。

    看到這個男人,文心月的唯一反應就是惡心,除了惡心,還是惡心,現在是,過去是,將來也是,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是一沉不變的,應該說永遠都不會改變。

    這個男人是誰呢?這個男人就是文心月的母親文嵐再嫁的男人,文大江。他以前也隻是一個工廠裏的小工,後來因為自己的個人願意而被工廠開除,就一直在家遊手好閑,等著女人來養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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