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有幾個服務生透過那門的縫隙,便窺探到了什麽,有說有論的,也無暇顧忌其它。

    “曹遠江啊,你說你和朵麗兒離婚,是不是因為你心裏還放不下文心月啊,你又何必呢?人家文心月都嫁人了,孩子都快有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是啊,是啊,你就別想了啊!”

    這時喝的已經爛醉如泥的曹遠江立即端起酒杯來,對著這一幫兄弟,意味深長地說道:“什麽,什麽啊,你們懂什麽啊?文心月離開那個男人是遲早的事,隻要她說一句,我便會立即帶著她離開,去另一個城市,過我們幸福的生活去!”

    “什麽,你怎麽知道文心月會離開那個男人啊?”

    “是啊,你倒是說清楚啊?”

    眾人的胃口頓時都被吊了起來,其中原委,自然是想知道的一清二楚的,所以一個個都一副翹首以盼的緊張神態。

    曹遠江卻微微一愣,然後又東倒西歪,語無倫次地說道:“我當然知道,我了解文心月,我知道她要什麽,隻有我能給她快樂,隻要我能給……”

    這時蔣一明立即過來捂住他的嘴說道:“曹遠江,你都說些什麽呢啊?好了,他喝醉了,你們也別他在這信口開河了……”

    其實蔣一明不知道為什麽聽到他說這些話心裏有種毛毛的感覺,所以他才會跑過去掩上門,然後還去堵住了他的嘴。

    但是就在他關門的那一瞬,他看到了門外一雙清冷的眸子,犀利,深邃,危險,他久久都不能忘記,還有他那俊傲的王者之氣,優雅的身形都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裏,讓他惶惑,恐懼……

    夜色迷離之中,榮正嶽手捏著一根煙,目光冷冷地看著零緯度那幾個輝煌的大字,眸子微眯,有種讓人讀不懂的深意。

    看著這個一臉嚴肅,若有所思的男人,榮正帆躊躇良久終於開口問道:“少爺,開車嗎?”

    榮正嶽便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著那半根煙在黑夜中燃滅,灰燼,然後將它掐熄之後才冷冷地回道:“阿彪,去找人辦件事。”

    一番命令吩咐之後,榮正帆便領命去辦了,然後他將那清冷的眸子又瞥向了那輝煌的零緯度,薄唇微冽,輕蔑而不屑。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男人,居然敢覬覦他的東西,那是他的,他榮正嶽的,哼……

    日子還是這樣平平靜靜地度過,文心月仍是處於整天的無事當中。但是有一天,文心月竟然鬧了肚子,這讓一向謹小慎微的王保姆可緊張死了,她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許她下床,要在床上好好地躺著。

    唉,真還真是痛苦啊,每天在床上睡,床上吃,真是和豬有的拚啦。

    可是她又不敢對老人家的話置若罔聞,這樣肯定會辜負了老人家的一片好心的。再說爺爺也打電話過來讓她當心,她就隻能忍耐著了,再煎熬也都忍下去。

    這幾天爺爺打電話打得特別勤,每次都好像有什麽話要跟她說,但是文心月一問起的時候,爺爺又會說沒事,還讓她不要擔心,他過的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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