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瞬間,榮正嶽可是被驚得目瞪口呆,雖然他知道榮芷蘭的父親榮振邦一向帶著呼風喚雨,而且看不慣他們榮家,但是這次他的寶貝女兒受了傷,又如此的死心眼喜歡自己,還當場提出會把他們榮家大半的家產作為陪嫁,提出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自己好好地照顧榮芷蘭。

    消息剛剛走漏一點風聲就讓遠在正在養病的父母聽說了,立馬打電話過來擺明了他們的態度,一口回絕。這件事就這樣被扼殺在搖籃之中,卻還是讓有心人士傳了出去,還鬧的像模像樣。

    榮正嶽別過頭淡淡地說:“別胡思亂想了,沒有的事,以後你少聽外麵那些人的風言風語,他們就喜歡捕風捉影的。”

    可是想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榮芷蘭,那種胸悶的感覺又來了,再怎麽說,榮芷蘭住院這件事或多或少也和自己有點關係,雖說兩人回不到以前了,可是讓他和她斷絕往來未免太絕情。

    看著榮正嶽糾結的表情,文心月抓緊了床單,“榮正嶽,你愛我嗎?如果沒有這個孩子,拋卻這些大少奶奶大少爺的身份,就單純地來問,你愛我嗎?”

    榮正嶽驚詫地回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小女人,看著她異常執著專注的眸子,突然間,他失去了和她對視的勇氣,微微的錯開視線,又笑嘻嘻地握住她抓緊床單的手,“心月兒,你永遠是我榮正嶽的女人,懷著我榮正嶽的兒子,乖,今天你也累壞了,好好休息知道嗎?”

    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是回答的回答,生硬地轉移話題,文心月眼中的神采漸漸地黯淡了,是啊,自己還在期待著什麽,自己現在的身份不就是他的女人嗎?

    她緩緩地抽回被他握住的手:“我知道了,我僅僅是你的女人,隻是你們榮家傳宗接代的工具而已,是我貪心了,怎麽會是愛情呢?我連你的妻子都算不上,嗬嗬,真是可笑。”

    榮正嶽被她語氣中的失望激的莫名煩躁,臉色驀地一黑,“你這女人成天沒事就愛胡思亂想,你已經是榮家的大少奶奶了,連爺爺他們都承認了你的身份,你還在杞人憂天些什麽,你現在是個孕婦,要保持好心情安心養胎才是正事。”

    文心月聞言,冷笑出聲,自己還在指望這個男人能說出什麽?自己求財,他們求子,不是公平交易嗎?本就不應該摻雜個人情感,豪門恩怨不就是這樣嗎?誰先動了感情誰就輸了。

    等孩子生完了,交易也結束了,也就是該自己收拾鋪蓋走人散場的時候了。還記得當初榮夫人說過等自己為他們生完孩子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交代,但卻絕口不提結婚的事情。

    然而自己除了是這個孩子的母親還有什麽資本當榮家的大少奶奶呢?文心月靜靜地轉過身,不再說話,榮正嶽看到她沉靜的背影,不僅沒有如釋重負的感覺,反而胸口如壓了一塊石頭更加堵得慌。

    其實仔細回想這幾天,這個小女人的日子也過得不太順心,尤其是在孕中,孕婦的心思更加敏感,不應該這樣大喜大悲,然而之前自己一直過慣了以自我為中心的生活,突然生命中加入了一個人,還不太懂得顧及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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