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月才不搭理他的話,再說被他冷嘲熱諷慣了,她實在也沒有必要和他計較,畢竟自己也沒什麽勝算,她隻是淡淡地問道:“爺爺怎麽樣了,好點沒有啊?”

    自從前兩天從他那奪回主權之後,她就覺得聽話一點,乖巧一點,做一隻憨厚的小奶牛,這樣應該會好點。

    榮正嶽看著她那晶瑩的粉唇,纖巧的下巴,白皙的脖頸,不由就起了邪念,戲謔地說道:“你就知道關心爺爺,怎麽也不關心關心我啊?”

    文心月立即紅了臉,然後急忙垂下頭避開了他那犀利的目光,小聲囁嚅道:“我當然關心你啦?廚房裏還有我為你燉的湯,是我親手弄的,味道還不錯,你去嚐嚐吧……”

    榮正嶽是何等精明,這點小把戲怎麽會逃得過他的法眼。

    榮正嶽的臉立刻暗了下來,有點不悅,然後對著她很是不屑地說道:“你不必這樣躲著我,額又不是洪水猛獸,難不成會吃了你不成,我今天晚上還有個應酬,可能會遲點回來……”

    聽他這麽一說,文心月的心裏不禁有些不自在起來,臉上滿是鬱鬱之色地問道:“啊?那你要幾時才能回來啊?”

    看她那緊張的小模樣,榮正嶽臉上的不悅也頓時散去,急忙地換了身外套,然後伏在了她的耳邊說道:“等你想我了,我就回來,都是些老朋友了,你要是困了,就早點休息,別等我了啊……”

    看著他頎長的背影,她的心裏頓時輕鬆了起來,但是她卻沒有半點欣喜的神色,反倒是心裏覺得空落落的,她現在真的是越來越依戀他了。

    哪怕是他什麽都不做,不說什麽貼心的話,隻要他在書房裏辦公,她覺得他在她身邊,她就會覺得貼心,覺得溫暖……

    一家酒店的包廂裏,燈火幽暗,人影綽綽,很是迷亂,晃了人的眼,觥籌交錯之間,也都分不清誰的臉。

    “榮正嶽,你不會真的如外界傳言一般,娶了老婆就收心了吧?這麽多日子,都沒有看到你出來玩了?”

    一個棕色頭發,滿身貴氣,懷裏還擁著一個風情萬種的小女人的貴氣男人對著身旁那個身影單薄的男人調侃道。

    男人五官精致,眉宇間還帶著一絲桀驁不遜的優雅氣質,神秘,幽深,身上的那一套湖水藍的手工西服與這片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顯得格格不入。

    這是個很完美的男人,而且他的舉止,動作都是那麽灑脫,不羈,真是有種傲視群雄的感覺。

    他隨意地端起了身邊的高腳酒杯,輕酌了一口,才幽幽地說道:“收心了倒是真的,不過說是娶老婆嗎,這個還有待認證。”

    那個棕色頭發的男子顯然對他的回答很不滿意,又追問了一句:“你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啊?怎這麽說吧,我就問你一個現實一點的問題,你的正常需求是如何滿足的?”

    他的問話讓榮正嶽那幽深的眸子頓時垂了下去,他輕晃著手中的高腳杯,嘴角忽然勾起了一絲媚笑,緩緩地說道:“錢少啊,這個問題你何必問我呢,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前些日子,你被你家老爺子幽禁起來,你不是有體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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