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差點忘記一件重要的事情,今天我有一份重要的文件被我落在了書房裏呀,文心月你有看到過沒有啊?”就在兩人都陷入沉默時,榮正嶽突然問文心月關於文件的下落。

    “啊?是一個牛皮紙文件袋嗎?”文心月疑惑道。

    “對對對,就是那個,上麵有個封印章。”榮正嶽連聲回答道。

    “哦,我剛才整理房間時,看見它掉在了書桌的底部,現在放在了你的書桌上,你等下自己去看下吧!”說完,文心月轉身進入了廚房,遞給榮正嶽一杯水。

    “喲,今天怎麽這麽乖巧啊?還知道主動幫我倒水了啊?說吧,你又做了什麽壞事了吧?”榮正嶽一臉奸詐的表情,頓了頓又問,“對了,你在我書房幹嘛啊?是不是想整我啊?”

    這惡狼霸道總裁是有病吧,這麽神經兮兮的,誰要整你啊,誰做壞事了啦,切!文心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但是卻半句話不敢多說,生怕又說錯話惹怒了榮正嶽這個暴躁狂,畢竟寄人籬下,不要到時候榮正嶽一怒之下把他趕出去,那她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啦!

    唔……文心月想想都覺得這個惡狼霸道總裁恐怖至極,真是個陰晴不定的暴躁狂啊!

    哎,我辛辛苦苦在西餐廳兼職了一個晚上,回來之後還要受你這個大卑鄙無恥得瑟紈絝的折磨……書房裏,淡黃色的燈光將榮正嶽的忙碌的身影剪輯在牆壁上,一些都顯得那麽美好!

    文心月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就在門口探了一眼就準備離開。

    剛剛轉身,榮正嶽低沉的聲音就傳到了耳邊:“文心月……”

    文心月頓時腦門上出現三道黑線,這……這惡狼霸道總裁後腦勺上長眼了嗎?怎麽自己走路這麽輕都被他發現了?

    文心月隻能停下腳步,回頭望了榮正嶽一眼,然後就一聲不吭了,似乎又在等候他發落什麽。

    “明早我就要去丹麥哥本哈根出差一趟了,這次時間比較長,快則一兩個月,慢則半年。等下你去幫我打包一下行李箱,記得換洗的衣物多準備些。”

    文心月的身子輕顫了一下,“唔……怎麽又要外出公幹了?不是剛去巴黎出差沒多久嗎?”

    想到自己與榮正嶽第一次分離那麽長時間,文心月竟然心底滋生出一絲不舍,不禁悲從心來。然而這應該是事業所必需要的,卻也是無可奈何!

    文心月突然覺得有些憋屈,她不想之前發生的那件事成為她和榮正嶽兩人之間的一根刺,於是有些怯弱地說道:“榮總裁,我就這麽不招人待見嗎?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啊?你是不是以後再也不想看見我了啊?所以你才這麽急著要外出公幹那麽久是嗎?”

    文心月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其實那天並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已經解釋過好幾遍了不是嗎?我隻是偶然在精致酒吧遇見風凱南的,我們倆之間真的沒有發生什麽!他喜歡我可是我真的不喜歡他啊!我要是早知道他會跟我表白,我發誓我肯定不會跟她單獨跑出去的!”

    想了想,又繼續解釋道:“還有,那個,我把你媽給我熬的阿膠湯借花獻佛給你吃,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不想現在就生孩子嘛……好啦好啦,那都是我的錯,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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