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拽住胳膊的文心月,不斷的反抗著,這樣的她,讓任何一個人看見,都覺得風凱南在無理取鬧的強迫她做別的事情。

    風凱南緊盯著周芸箏。“你一直陪著她,就沒發覺她精神狀態不正常?”這一責問,立馬就把周芸箏給問住了。

    她有些慌亂。“心月她……她這幾天表現的都很正常啊。就是心情不好,誰經曆這些事都會難過的。她吃飯睡覺都很好啊。就是心情不好,不愛說話而已。”

    風凱南冷冷一笑。“這段時間,她是不是一直愛發呆!還有事沒事的說一些明月回來了。叫你別出聲,別嚇她?”

    周芸箏眨一下眼,看看還在掙紮的文心月,痛苦的點點頭。“我以為,她隻是思念過度了。所以,也沒太在意。難道說,這一切是很嚇人的事情嗎?”

    風凱南點點頭。“不錯,這是幻想臆症的一種前兆,再這樣下去,她就會活在自己的夢裏,成天隻和自己的思想交流。對外麵的人和事物,就不再關心,也不在關注。也就是所謂的,活在自己的夢裏麵,再也不能走出來的那種。”

    周芸箏巨汗,虧得她天天陪著文心月,沒想到,她生病了,她也不知道的。

    一邊不明真相的鄰居們,一聽到這裏,也都明白了過來。全都一起歎息一聲。“心月這孩子呀……”

    周芸箏擔心真的像風凱南說的那樣,心月得了什麽精神疾病。所以很配合,的更風凱南合理把文心月帶上了車。

    車裏,文心月像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孩子,躲在周芸箏懷裏不安的瑟縮著身子。“阿箏……我們去哪?明月回來看到我們都不在,會不開心的。”

    周芸箏摟緊了文心月,淚止不住地滑下臉頰。“心月……”

    車一直飛馳在公路上,風凱南的心也和外麵呼嘯的寒風一樣。目的地很明顯,是郊區的山上,那裏葬著明月。

    下了車,文心月幾乎隻被風凱南拖著來到了陵園。有人想出來阻止,被周芸箏攔下,耐心和人解釋。

    黃昏時分,這時候的墓園景色顯得異常的淒涼,園子裏的幾株老樹,葉子被風吹的劈裏啪啦的響。這種感覺,就象是有無數隱匿在暗處的獸類即將出沒一樣。明月就葬在這裏,和別的墓不一樣,一排排走過來,都是年邁的老人,隻有明月,小小的墓碑上,那張照片上的人,鮮活猶如初生,和這裏昏暗壓抑的氣氛,格格不入。可,即便如此,還是不能忽視,明月就躺在這裏的事實。

    周芸箏也難免哀戚起來,她想哭,可是她偷偷的看文心月,心月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她,隻是活著自己的真空世界裏麵,那裏麵有明月,有她們逝去的媽媽……

    其實,這種夢想世界,對於痛苦的人來說,確實是種最能療傷的好方法。可是,這就象是毒一樣的,一旦人中了毒,就很難再解脫出來。真的要戳破心月的美夢嗎?那樣對心月會不會太殘忍了?

    風凱南把文心月帶到了文明月的墓園前,他痛苦的看一眼文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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