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熱心過頭的小姨子,榮正嶽默淚。你一直塞菜給我吃,哪裏還有空說話啊。

    “他自己沒手啊,要你積極。”可惡的文明月,這是要把你姐打包推銷出去嗎?沒見過這樣誇人的,敢不敢再明顯一點!

    拿出少有的長姊為母的威嚴,卻是換的文明月她促狹一笑。“凶巴巴的,怎麽……你羨慕啊?你也夾了給姐夫好了。”

    “來,姐夫,我給你倒酒。”

    “謝謝你……”榮正嶽被弄得很不好意思。

    文明月卻學著男生一樣,和他勾肩搭背的。“咱是一家人,謝什麽?用不著!”

    “你喝湯也能喝醉啊,坐好了,仔細你的皮!”

    “姐夫你看,她可不是嫉妒了嘛?”

    榮正嶽也配合她,嚴肅的表情正經道:“嗯,是呢。這是病,得早治。”

    “哎呀,姐夫你太逗了……”

    文明月笑得誇張,把隔壁二叔一家都引了過來。

    剛好吃了沒一會兒,文心月邊招呼人家進來。“二叔,我們才吃呢,一起吃點,今天慶祝我家文明月出院,坐了好吃的呢。”

    “哎呀,吃過晚飯了,就是聽你家熱鬧,來瞧瞧。”年輕的幾個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從裏麵笑笑。

    榮正嶽放下筷子,走到門口,攬著文心月的肩,一幅男主人的模樣,招呼客人。“大家進來嘛。都是親戚朋友的,有什麽關係。今天心月弄了新菜,來嚐嚐嘛。”

    大家禁不住邀請,況且,這菜實在香,雖說吃了晚飯,還是勾的人饞蟲大動。靦腆地笑笑,“那多不好意思啊。”

    家裏沒有酒杯,就那幾個小碗代替了。這用瓷碗喝紅酒,而且碗花色大小還不統一,不倫不類的……文心月局促了,榮正嶽倒是臉不紅、色不改,從容淡定的很。

    “吃那麽多,心月手藝不錯,能嫁人了。哈哈……”

    酒足飯飽,二叔讓孩子拿了一筐洗幹淨的葡萄抱了來。“喏,這是鄉下的親戚自己家裏種的,又大又甜放心吃。”

    正聊著,院裏傳來李叔那獨有的大嗓門。“吃完了嗎?打牌咯,摜蛋來不?馬上開始啊!要來趕緊的!”

    瞧榮正嶽一臉的疑惑。二叔嘿嘿地樂了,露出幾顆發黃的牙。

    “這裏偏,沒啥娛樂節目,不像人家晚上在公園跳跳舞、打打拳什麽的,我們這兒的傳統就這樣,都是粗人就愛打打牌、吹吹牛。”

    “誒,這話說的。打牌也是藝術,聰明人才打的了。介意加我一個麽?”榮正嶽出去,也經常和人家玩這些,麻將牌九也樣樣不差。

    “來來來,讓個位置,今天啊,文家女婿要一起!”

    聽說,文家姐姐的那個做大老板的有錢男朋友,正和大家一起坐院子裏打牌。老老少少都去圍著看了。

    熱熱鬧鬧、有說有笑,不知不覺就快十一點了……輸錢的,苦著臉,贏錢了,眉眼都笑開了。大家收拾東西準備各回各家。

    榮正嶽笑著,招手喊文明月過來,隨手丟給她幾張票子。

    文明月就著路燈一數,就大笑出聲來。“哇,姐夫你真厲害!合著,今天我們請客吃飯,結果全是叔伯們買了單,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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