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麽?憑我是你母親的老公,憑我是你們的爹!你自己想想,天底下,女兒養老子是不是天經地義?”文大江奸詐一笑,丫頭,想趕我走,還嫩著呢!

    聽著這兩人的一問一答,馬大嬸她們她們總算理清頭緒,敢情兒,這個家夥就是心月那個不成器的爹。文心月一家的苦和淚,她們這一幫鄰居是看在眼裏的,有時候她們也會暗自咒罵那個拋棄妻子的家夥,不想,今天終於見到了“廬山真麵目”!

    頗有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仗義感,馬大嬸指著這男人的鼻子,吐了一口白沫。

    “呸!原來你就是那個混賬東西,我居然眼瞎了,沒認出你來,不然死也不會讓你撬進心月的家門。你說你個喪心病狂的東西,現在居然還會厚著臉回來,你知不知‘羞恥’二字怎麽寫呀!”馬大嬸越罵越不解氣,撫著胸緩緩喘著氣,就不明白世上怎麽就會有這種不要臉的東西。

    “對,你這個人渣,簡直是跟豬狗有著一拚!”旁邊的林大嬸也開口幫腔,當年,她是親眼看到心月母親如何懷著孩子,一邊艱難打工,一邊替她那不成器的老公還債的情形的,那時,她就常想,怎麽一朵好好的鮮花就插在牛糞上了呢?

    “我呸,你這種人渣,還是趕緊去死吧。心月,把他給轟走,這種人,不要讓他害人了。”

    心月站在一旁點頭,“嗯,不過,嬸嬸們還是不要為這種人氣傷身體,我們也無需跟他講理,想他也不懂什麽叫做理!”

    幾位嬸兒一聽,連忙稱道,好歹這是她們的地盤,豈容這樣不知羞的人在這撒潑!當場她們就掄起掃帚往文大江腦袋瓜砸去。

    過街老鼠一樣,文大江見對方人多勢眾,在這樣下去肯定會吃虧,他抱著頭向小巷外麵跑,嘴裏還不忘大喊,“心月,你記好了,我是你爹,你想逃也逃不掉的,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聽到這畜生的話,馬大嬸使出吃奶的力氣扔出掃帚,“啊!”一聲,砸中那畜生。

    逃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文大江嘴角咧出一抹惡心的笑,他掏出口袋中的紅本本,哼著歌逍遙去了。

    趕走了瘟神,打開門,心月看見家裏亂七八糟,準是那畜生所為。

    不過,家裏總共沒什麽值錢的東西,他那麽大費周章的翻箱倒櫃,到底所為何事?

    “心月,你的房產證在哪裏?”鄰居中有個上了年紀的人開口問道,像她這把年紀,其實人生的大部分事情已經經曆過了,什麽父子相鬥,爭奪遺產,早已見怪不怪。

    “房產證?額,房產證?”一個晴天霹靂,將文心月定住,對,房產證,眼睛瞄到床頭櫃,一扇門早已被打開,在風的吹動下,“咯吱咯吱”來回搖動。

    她急忙跑過去,翻查櫃子一遍又一遍,希望那本紅本子突然出現在眼前,可事與願違,無論她怎麽希望,它也不會再出現了。

    嘴裏輕聲嘀咕,“沒了,一切都沒了!”甚至連母親留下的一隻不值錢的戒指,也一並被那個畜生搜刮而去,眼裏滲滿淚水,心月無助坐在地上,抬起頭望著屋子裏的人,“嬸嬸,怎麽辦?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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