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救啊。隻要動手術就會好,明月得的又不是什麽不治之症。你就放心吧。”

    “我怎麽能放心呢,明月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我唯一的妹妹,爸爸媽媽不在了,我卻沒能代替爸爸媽媽照顧好他。我沒資格做她姐姐,我不配做明月的姐姐。為了自己的狗屁的尊嚴竟然不顧明月的病情,不過明月的醫藥費。我真的不配做她姐姐。”

    “怎麽會呢,心月你想多了,你不知道明月有多在乎你,有多愛你,她知道你為了她的病操碎了心,她知道你這麽多年來照顧她有多麽不易,她珍惜你,她為有你這個姐姐而感到幸運。”

    心月突然很激動,“風醫生真的麽,明月真的說,為有我這個姐姐而感到幸運麽?可是我真的不是一個稱職的姐姐,我沒有照顧好她。”

    想到自己還沒有為明月籌集好醫藥費,心月不由得又哭了起來,風凱南,把肩膀借給文心月,此時的心月哪裏還顧得什麽形象,也忘記了剛剛認識風凱南,隻是一個勁地把眼淚水擦在了他的醫生白大褂上。

    風凱南安慰文心月道:“放心吧,一切都會好的,要相信你自己,不要擔心。你們的爸爸媽媽會看著你們的,保佑你們的”。

    這麽多天來,風凱南是第一個給文心月溫暖的人,在他身上她似乎感覺到了一絲溫暖,不由得,舍不得放開這股溫暖,有種大哥哥的感覺,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照顧明月的,很少有人會這樣照顧自己,體恤自己。

    這個隻見過幾次麵的男人,卻讓此時焦躁的文心月冷靜下來,慢慢想接下來該怎麽辦。

    榮嶽正開著離開醫院,可是沒多久他就回頭,其實今天和文心月爭執真不是他有意的,他心裏也心疼文心月,看她最近都憔悴了很多,心中也蠻心疼的,不就是錢嘛,他榮嶽正最不缺的就是錢了,何況還是幫自己喜歡的女人。

    想到剛才的事情,想到剛剛自己跟她爭鋒相對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可氣,他就後悔了。想著自己就掉頭回醫院。他要跟她好好說,一點不能吵架了,現在她正當為了她妹妹的事情煩,脾氣多少有點差,自己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她那個小女子一般計較了,想到這些榮嶽正回去的心情不禁好了點。

    剛剛踏進醫院大門,榮嶽正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他進門就看在文心月倚在一個不認識的肩膀上,那個陌生男人還替她擦眼淚,我去,兩人親密的舉止,不禁讓榮嶽正心中怒火爆棚。快不走過去,一把把倚在風凱南肩上的文心月拉過來,“原來你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啊。”

    風凱南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懷中嬌弱的文心月會突然被一個男人搶了過去,不明所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文心月也沒有想到,榮嶽正在賭氣離開後還會再次返回來,還被他看到了這麽一幕被誤解,可是,也不需要說出那麽侮辱人的言語吧?

    想想自己一個人孤苦伶仃,還要照顧得絕症的妹妹,還要麵對這樣不理解自己的人,話說的那麽難聽,心中的怒火不免被激起,骨瘦如柴的小手握的死死的,想著自己這些年來所受的苦,忍住了心中的憤恨,“榮總,您又回來做什麽?”她掙紮的想要從榮嶽正的懷裏解脫,卻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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