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意思？”秦沐聽了紅蓮的問題，皺著眉頭問道。
“這可不是什麽壞事兒。”紅蓮笑眯眯的說道，不過她的笑容讓秦沐有種不好的預感，隻聽得那女人一字一句的說道：“告訴姐姐，那暗夜巫女的記憶裏，有沒有關乎大道和未來的東西？”
“紅蓮！”輪回王臉色一變，謹慎的看了看天空，連忙提醒道，神色間也沒有了玩笑的意思，而是變得極為嚴肅。
“我就是問問嘛，那又怎麽樣？而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說不是天道的意思呢？不問白不問。”紅蓮笑嘻嘻的說道。
輪回王一臉無奈的看著紅蓮：“算了，我不管了。”這麽說著，輪回王幹脆背過身去，像是不想理會的模樣，不過這廝屏住呼吸聚精會神的偷聽模樣，還是直接就出賣了他。
看著紅蓮一臉的盼望的神色，秦沐臉上微微的紅了紅，撇過頭去，頗為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秦沐。”紅蓮的臉上一下就嚴肅了，“你作為一個巫祝，竟然連什麽是大道和未來都不清楚，你丫的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巫祝？”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秦沐的表情恨無辜，看上去不像是假的。
紅蓮眯了眯眼睛：“你真的不知道？”
“是的，不清楚。”秦沐沒有一絲虛心的模樣。
“這就奇怪了。”紅蓮一臉思索的說道：“該不會那暗夜巫女是個冒牌貨吧？”
“得了，”輪回王轉了過來，像是有些失望，又有些鬆了口氣的樣子，說道：“可能涉及那種事情的，估計天道會自動過濾掉，暗夜巫女是什麽樣的人物你我都清楚，何必再懷疑，整個世界當中又有幾個暗夜巫女，還剩下的兩個掛了沒都不清楚……”
“有可能。”紅蓮點點頭表示讚同，“既然問不到就算了，我隻是隨便問問，你別當真哈，對了，暗夜巫女的頭腦當中有沒有關乎這個屍花的記憶？這屍花是誰的？”
紅蓮在那邊兀自的說著，秦沐卻隻是低著頭，沒有回答。
“喂，我跟你說話呢？”秦沐的態度讓紅蓮頗為不爽，語氣也不由得加重了一些。
“啊，沒事，我在想為何勾陳還在這裏躺著呢。”秦沐說了一句，身子卻不停的顫抖，還好是比較輕微的，不仔細觀察是看不出來的。
紅蓮卻不知道，關於那個什麽大道和未來，並不是秦沐聽不懂她說什麽，而是他已經看到了結果，隻是不想說出來。
那個結果，無論如何，他都要親手去改變。
重華說過，人類的命運最終還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人，其實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種族，他們富有創造力，富有能力，他們修煉的速度比起其他的種族不知道快多少倍，他們的命運，一開始是注定，但是在過程中卻可以因為自己的意誌而改變。
那個結局，秦沐要用自己雙手去改變，所以，在此之前，他不願意，也不會將那個結果說出來。
“……那還不是你幹的，要不勾陳怎麽會活生生的暈過去？”紅蓮一臉無奈的說著，這個時候的秦沐才發完呆，看了紅蓮一眼。
“哦……那是……是我不對了。”秦沐說話也是結結巴巴的，讓人看著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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