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卷,一個下卷,秦沐沉默,似乎這裏麵還是有些門道。

    “寧誌國所看到的下卷有沒有教給寧誌文?”秦沐愣了好久,總覺得若是羽王這種人物,他的功法應該不至於讓人變成一團漆黑的影子才對。

    雖說人的魂魄跟人的本體有很大的相似程度,但也不代表對方就應該是漆黑如炭,況且寧誌文的黑影所繪製的輪廓,有點類似於怪物,與人形還是有些差距的。

    “這個就不清楚。”老薩滿遺憾的說道:“但聽剛才寧誌文所說,寧誌國似乎跟他在一起很久。”

    “我猜應該沒有,羽王那一身本事,若是修煉到最後成一團黑影,那還得了,既然寧誌文他老子能根據空間之術的皮毛,悟出真正的空間之術,我想他的兒子,去改善一篇修煉功法也是很正常的。”和尚沉思了一會說道。

    “這都怪那寧家的破規矩,不然也不會是這樣。”於修聽了老半天,似乎是聽明白了,開口說道。

    “咳咳,”聽得於修這樣評價,老薩滿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這也不能怪寧家,畢竟曾經家族裏出現過類似的事件,那個時候支脈是可以修行空間之術的,因此差點將家族傾覆,若不是那個時候的嫡係技高一籌,恐怕寧家的嫡係早就沒了,哪裏還會傳承至今?所以從那個時候開始,支脈都不能碰這些東西。”

    幾個人一陣沉默,寧家的慘案,那天究竟如何,活著的人已經說不清楚了,總之,這樣一個大的通靈者家族就因為人的貪婪而傾覆,當真是不勝唏噓。

    “精神控製有沒有解開的方法?”秦沐沉默了半天,突然想到手裏還有寧誌國的靈魂,若是成功的讓寧誌國再次清醒起來,寧誌文還是能夠頃刻間就讓他回複到現在一派懵懂的模樣,那不是白費功夫了?

    “沒有,除非將寧誌文殺死。”老薩滿搖了搖頭。他能說出這句話,根本不在乎寧誌文的生死,也從某些方麵說明,他的確是跟著嫡係一脈的。

    “……村裏現在如何了?”於修看了看離索,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離索先前中了秦沐的音爆,頭一直昏昏沉沉的,而且他的體質跟和尚不同,他是地地道道的普通人,所以在寧誌文離去的時候,他才漸漸的恢複正常,一直聽著幾人的談話,從頭到尾沒有插嘴,十五年前,他隻是一個被人販賣過來的小孩子,什麽都不懂。

    但是關於於修這個問題,他最有話語權。

    隻是微微的愣了一下,離索極力的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使得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在談論天氣一般的淡然:“都死了。”

    空氣一時間有些凝滯,一時間都沒有人說話。於修隻覺得眩暈,剛剛明明沒有中秦沐的音爆。大概過了半晌,整個空氣中都彌漫著悲傷的味道的時候,隻聽得那老薩滿淡淡的笑著:“不會的。”

    “怎麽不會?”離索突然激動起來,他知道此時就算他責怪秦沐他們也是沒有用的,這村子的人,都是十五年前從那場浩劫中逃離出來的家奴,他們本身就是寧家的人,說句不好聽的,生,是寧家的人,死,是寧家的鬼。所以他們在這個時候死在這裏,也是寧誌文做的手腳,說到底,是當年的舊怨,怨不得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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