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臉色漲紅,張口就準備吟唱巫歌,一低頭和尚那哀怨的小眼神直接將秦沐的巫歌給逼退,“哥哥,求求你別唱了,你丫的這敵我不分這怎麽行?”

    秦沐想了想,也確實如此,不過此時的情況……秦沐張口又是蜿蜒的調子,如同潤物的春雨,空氣中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宛若實質的金色雨滴,一點點的降落下來,在落到地上的時候,就如同真的雨滴滴落在水麵一般,蕩起一陣陣唯美的波紋,空氣陡然間粘稠起來。

    和尚趴在地上,露出一個不解的表情,因為他的耳朵裏並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或許是讓秦沐那一嗓子給吼神經了,使勁晃了晃腦袋,隻見秦沐的嘴巴一張一合,那顯然是不斷吟唱巫歌的樣子,可除了看見空氣中這陡然出現的金色雨滴之外,似乎沒什麽區別。

    “這究竟是什麽?”和尚能聽見自己的聲音。

    隻見那白衣人後退了一步,想要退出金色雨滴的範圍,可無論他退到哪裏,雨滴始終跟著他,而且在金色雨滴的滴落中,整個空氣變得非常的窒息,有著一種粘稠的感覺。

    仿佛每動一下都是吃力,那白衣人很是困惑的在此抬起手,手指指尖上的那團宛若實質的白光很是艱難的從指尖上冒頭,像是一顆被石塊壓著數年的萌芽,在石塊的夾縫中,艱難的伸出小腦袋。而此時所耗費的能量也是平日裏的數倍,僅僅是讓白光從指尖上冒頭,就已經讓白衣人用盡了所有的能量。

    他臉色微變,終於像意識到什麽似的,直接伸手朝著那小型雷陣裏麵的黑色影子抓了下去。

    雷陣可是對外界所有進入他其中的東西,都會無差別的產生攻擊的,除非事先破壞掉其中的內核,而這年輕人白玉般的手臂竟然如同真的玉質一般,在雷陣當中毫發無傷的直接將那黑影抓了出來,絲毫不受雷陣雷電的影響。

    那些據說有著成噸傷害的雷電,在他的手臂上,連一個白印子都沒有留下。

    秦沐的臉色有些難看,他加快了吟唱的速度,隻見那金色的雨滴在降落在地上的時候,不再是一個個唯美的波紋,而是直接盛開一朵朵金色的蓮花,這蓮花在完全盛開之後便漸漸的消失,然後又是一朵蓮花徐徐開出,如此往複,似乎冥冥中還有梵樂伴唱,空中彌漫著一股說不清眼不明的味道。

    和尚臉上似有所悟,雙手撐著地,準備坐起來,總是這麽趴著也不是個事兒,可是很快的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他悲哀的發現秦沐的金色雨滴似乎對他也有效果。

    身上仿佛壓了千鈞,根本起不來,此時的和尚的臉上猶如深閨怨婦,與之對視一眼便覺得無比陰寒,而老薩滿和離索因為隔著遠,並沒有波及到,至於於修就不用說了,連音爆都沒他什麽事兒。

    “這金色雨滴,是步步生蓮--禁錮吧?”白衣少年的手指遙指秦沐的眉心,他柔弱無力的動作還是那麽柔弱無力,秦沐笑眯眯的看著他手指指尖那團淡淡的白光,白光沒法再次擴張,隻能縮在那一點,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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