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沒有一人說話,那女人痛苦的捂著胸口,蜷縮著倒在床上,臉上的黑色再度蔓延,這次好像已經開始覆蓋另外一邊臉,看上去猙獰恐怖,那女人也疼得滿床打滾。

    三人麵麵相覷,聽著女人痛苦的呻吟和嘶吼,一時間傻了眼。

    她的聲音宛若深山的母狼,嘶啞的吼著,喊著,那白色的床單幾乎讓她撕爛。

    三個人默默的看了好半晌,秦沐才反應過來,一把抓住判官筆,隨意的舔了舔筆尖,二話不說奔著那女病人,小白連忙抓著給秦沐吊水的那個點滴架,跟著撲了過去。

    多年的默契已經讓秦沐不需要用言語言說,隻是一個眼神,小白就能明白。

    小白將點滴架放在一邊,空出手來,衝司空露喊了句“幫忙”,小女人踩著高跟鞋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兩人一左一右,死死的摁住躺在床上的女人。

    那女人動彈不得,雙手死死的揪住床單,此時,她那半個臉上的黑色東西正一點點的朝另外半個臉上蔓延,仔細看好像又不是一整塊,而是像螞蟻一樣,密密麻麻的爬成一塊,宛若活物,朝另外一邊完好無損的臉上移動過去。

    秦沐判官筆在女人黑色的痣上輕輕一點,那痣就好像凝固了一般,停留了下來,手中微動,一道道滲著白色靈力的符文一點點的注入女人的黑色痣,同時口裏吟唱起了反生。

    以秦沐現在的狀態,吟唱反生,是相當危險的,搞不好,會將自己給搭進去,司空露不懂,可是小白懂,眼眶登時就濕潤了,它更不敢打斷秦沐的巫歌,要知道,沒吟唱完,跟吟唱完之後所產生的反噬效果,區別可大了。

    其實像這種情況,就是使用第22篇巫歌,恢複,也一樣有效果,但是沒有反生的效果好,反正能讓這黑色的痣徹底消失,而恢複,隻能讓那女人恢複到的樣子,即那黑色的痣隻占據一半臉的模樣。治病,治標不治本,那就不叫治病,叫折騰。

    秦沐的反正歌很快就有了效果,女人臉上的黑色很快的退去,順著秦沐判官筆的走向一點點的退卻,如同潮水一般,逐漸的露出女人原先白皙的麵龐。

    在那黑色的痣開始蔓延的時候,秦沐就覺得這是虛症,如今看來確實如此。

    秦沐的腦門上的汗珠越來越多,越來越密集,那女人在黑色的“痣”如同潮水般退卻的時候,便不感覺到疼了,隻感覺到臉上一股股清涼,慢慢的注入肌膚,那是秦沐的筆觸,緩緩的遊走,承載著靈力,書寫著符文。

    女人的臉微紅,秦沐絲毫沒有發覺,當黑色的“痣”順著筆觸一點點的退卻至女人脖子以下,秦沐一直在黑色的“痣”上麵做著符文,抬頭看了一眼小白,隻需要一個眼神,小白就知道秦沐要幹啥。

    此時就算鬆開了女人的手,女人也不會反抗,她完全沉浸在,秦沐給她帶來的舒服的感覺中,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小白騰出手來麻利的扯了女人的上半截衣服,那黑色的“痣”的源頭,居然延伸進了女人下肋,隻是猶豫了一秒,小白就直接扯了人家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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