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告訴我原因,也沒甚所謂。自我墜入魔道開始,這件事早就不重要了。”我看著躺在地上七零八落的幾句屍體,退了兩步,躲到一旁沉沉開口道,“那麽茶穀同白譽呢?他們是犯了甚麽罪,非得你將這兩人扣起來?”

    聽我問出這二人的名字,芍弋眉毛微微一挑,“吾並未將他們關起來。”

    說著已拍拍手,兩個看著頗為熟悉的人影從簾布後走出。那不是白譽同茶穀他們嗎?自上次我恢複真身大鬧後已有些日子未見過這兩人了。

    我從老君處趕回天庭時,隻匆匆看了他二人一眼。下一秒他們便隨著天君一塊消失了,我曉得那是芍弋帶走他們,雖然知道他們會被芍弋關在牢房裏,但轉念一想這樣能保他們安全,也便沒有再計較這件事了。

    “素真。”首先出現的茶穀看到我時眼光猛地一閃,但隨即暗淡下來。伸出的雙手也即刻頹廢下來。

    而另一旁的白譽,嘴角還有些傷的痕跡,雖已不很明顯,但我依稀看得到那塊小傷疤。大約是已用過藥,我見它有恢複的跡象。

    “你們沒事……?”我的唇抖得十分利害,他們兩人看著十分健康,並沒甚麽大事。

    “我們……沒事。”茶穀的聲音細得我聽不見,有些沙啞。白譽也跟著點頭。但他們的樣子看著十分反常。

    “你想見的人,就在眼前不是嗎?吾可並未對他們做甚麽。”

    芍弋這樣說,但眼見的我在遠處打量這二人時卻突然發現他們的脖子深處,都被人鑲上了甚麽東西,像是符咒之類的不解法術。

    “你對他們做了甚麽?”對於茶穀同白譽有些反常的行為,我推斷出他們定是遭人用法了。且下的法還不得解。

    “吾並未對他們做甚麽?”芍弋淡淡答,“但這並不代表別人未對他們做甚麽。”

    我聽出了他的話中有話,於是轉而求其次問茶穀:“茶穀,你是被人做了甚麽?”

    聽聞茶穀垂下的頭猛地抬起,眼裏剛亮起一絲光,但瞬間又唰地一聲熄滅了。看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十分心急。

    幸得白譽已搶先開口,“其實我們……”他剛開口茶穀猛地伸手將他嘴捂住。與此同時身後傳來一聲微弱的呼喚。

    “白譽?”

    本能地轉頭,父神已踱步至牡丹身邊,將她安頓下來。此時的牡丹,雖然臉有些消瘦,但我依稀能看見她雙頰泛起的紅暈。

    一瞬間明白了事情,我趕緊走到牡丹身旁。

    隻見她睜著大眼睛,用有些驚喜的口吻再次問:“真的是白譽嗎?”

    聽見她的叫聲此時白譽才發現,我身後還有兩個人。除去父神之外的,另一個人……

    掰開茶穀捂著自己嘴巴的手,白譽有些難以置信地邁步向前走了幾步,口中也不斷叫道:“牡丹?!真的是牡丹嗎?”

    他二人,原來竟是相好嗎?

    我扼腕歎息,芍弋這是拆散了多少對苦命的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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