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地轉頭,卻瞬間呆若木雞……

    這這這,這芍弋何時趕來替我開牢門了?還一臉春花蕩漾的表情,是與瀟瀟雙修得太過火所以跑來這兒乘涼的麽?

    他將鎖鏈往地下一扔,穩當當地朝我走來。我警惕地攏袖看他。這時候來他是想做甚麽?教訓我麽?

    但他隻看了眼倒在旁的扶靈,又瞧見瀟瀟甩下的木盆,微微蹙眉問:“怎麽回事?”

    我邊擺弄指甲邊幽幽歎氣:“不知哪個未拴好的妾兒專程跑到我這兒給我洗了個冷水澡。”

    他沒理我,一揮袖上前抓起扶靈小手便開始把脈。我則裝模作樣地邊繼續搗鼓指甲邊看看他究竟想做甚麽。鬆了扶靈的手,芍弋轉頭問我:“你可是替她療過了?”

    “不然呢?”

    他起身將麵正對我,我感覺絲絲涼氣逼心,不自覺地往後靠了靠。但這廝卻猛然將我抵著死胡同,笑顏相對。

    我微有汗顏,嗬嗬幹笑:“芍弋君你這是想做甚麽?”

    他挑挑眉,“不做甚麽。”

    看他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我又不自覺地將手捂在胸前,這廝很是陰險狡詐!

    見我一副警惕模樣,芍弋竟有些失控地跳到一邊扶牆狂笑。我被他笑得發毛,壯著膽子問:“有甚麽好笑的!”

    長這麽大我還未曾見過長這麽妖孽的男子笑得如此失控。且被笑的人還是我!

    他許是笑夠了,喘口氣呼呼道:“你是想多了吧,本君對你沒興趣。”

    我老臉一紅,訕訕將手放下,“正當防衛,應該的。”

    他不可置否地看我一眼,又湊上前,鼻尖抵鼻尖,一雙如畫的眉眼飽含笑意,低低看著我道:“若是你換成女子裝,才該正當防衛。”

    不曾與芍弋有這等接觸,我竟控製不住自己的臉皮,此番紅得更深!

    糗大了!我恨不得當場就給自己幾個響亮的耳刮子。

    不覺間這廝已拎起我左臂,將衣管撩開。上邊有些密密的似針紮過的痕跡。這痕跡許是因年頭有些久,顏色淺顯,不仔細看不大看得出。我不曾記得自己有自虐的傾向。

    他皺眉看了那密密針孔好一會兒,挑眉與我道:“這傷是甚麽時候弄的?”

    我收回手,包在胸前。

    “芍弋君好生閑事。”

    他眯眼笑道,“是我娘子的怎麽能算閑事?”

    我剛想開口反駁那句“娘子”他又一步上前將我抵至牆角,眉眼裏盡是柔情。我揉揉眼,以為是光線昏暗造成的錯覺。但是這一揉後他這柔情似水的目光似更濃了。

    等等!這芍弋君,他今天莫不是受了什麽刺激罷?

    我又往後挪了挪,後背被重物猛地一抵,好吧,撞牆了,這下是如何也逃不了了。他眨著那如水的桃花眼,勾起唇角邪邪一笑道:“自大婚以來我還沒好好臨幸你,不如今晚就讓我們……”

    他那張臉本來就生的妖孽,此時這麽一笑。我的小心肝著實是抖了一把,就差沒流鼻血了。這恐怕是他第一次這麽靠近我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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