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陽縣東北的方向,也是與楚國交界之處,這裏距離冥河隻有不到十公裏了。
盡管如此,這裏也是常年的陰森而恐怖,周圍的樹木幾乎是寸草不生,隻有枯枝蔓延。
說來也是奇怪,按說常年寸草不生,這些枯樹也早該化成了粉末,卻偏偏沒有,他們仿佛一直都蘊藏著一線的生機,隻不過,這生機被壓製了。
就在這方圓十公裏一片漆黑荒蕪的地域裏,忽然遠遠行來一個穿著紅色袍子的妖嬈男子。
男子唇紅齒白身姿雍容而華貴,即便是在這無限的荒蕪中,他的出現也仿佛是一輪耀眼的陽光,照亮了整個世界。
男子左顧右盼似乎在很努力的尋找什麽,可惜,這裏除了他就再無他人。
他的期盼也慢慢的變成了一絲黯然。
仰起頭,看了看天空被雲朵遮掩的陽光。
男子悠悠歎了口氣。
“距離約定的時間都過了三天了,為何還是不來。”
霏靡的聲線帶著幾分慵懶,給他那妖嬈的身姿更加整添了幾抹妖異的俊美和不俗來。
就在他萬分絕望的時候,忽然,遠處一道青煙飄來,那是身法快到了極致的表現。
下一刻,青煙站定,妖孽般紅衣男子的麵前浮現出一個黑衣人。
“主上,我們得到了消息,墨寒大人被阻隔在了鳳陽縣,似乎那裏有什麽命案被耽擱了。”
“哦?命案?”
霏靡的聲線冷冷一哼。
“看來,那些躲在暗處的牛鬼蛇神們都不消停了。”
“主上,或許隻是平常的命案啊,那人不是已經回去了楚國。再說,您一直在這邊,沒理由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找事吧。”
黑衣人有些不讚同。
妖孽般的男人卻嗤笑起來。
“消停,若是他能消停了,我在百花城這麽多年,他也就不會搞出那麽多的事情了,如果不是我在百花城,你認為百花城和郾城還能差多少。”
“那個家夥向來狡猾,我都沒走,他怎麽敢就此離開。我看是躲在了暗處謀劃才是真的。”
“那,墨寒大人那邊。”黑衣人有些糾結。
“無妨,墨寒不是個小白丁,那家夥居然想要從墨寒那邊做突破口,我隻能說,他已經不能單純用一個蠢字來形容了。”
“我們的小墨寒,可是隻凶猛的老虎呢。走著瞧吧!有他哭的時候。”
“那,主上,我們要不要跟著過去看看,總是在這片林子裏繞著也不是辦法啊。”
黑衣人勸解道。
妖孽般的紅衣男子輕柔一笑:
“是誰和你說,我們隻是在這裏繞的。”
“啊?”黑衣人有點傻眼。
妖孽紅衣男勾唇一笑:
“都出來吧,等了這麽多天,不累?”
黑衣人臉色一變,果然,就在妖孽男這句話說完,周圍忽然閃現出無數的黑衣人,不同的是,他們的黑衣上麵都有一個很獨特的圖案。
當妖孽男身邊的黑衣人看到那圖案後,刹那驚悚了。
“你們,你們是!”
“平靜!”妖孽男子不悅的瞪了自己的心腹一眼。
“連最起碼的平靜都做不到,你也不配做我的手下。”
“是!”低頭,認錯,很努力的壓下了心底的困惑。
“白子撤,你不用在這裏裝瘋賣傻,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誰,為什麽而來。”
那個妖孽般的紅衣男子,也就是白子撤歪著頭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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