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S市本來就是下午,結果這一個下午除了回憶,和生了一肚子氣之外,並無收獲,連公司董事會都沒有考慮半點,值得按照前幾日和明溪姐商定另加打算。

晚上吃過飯,陪著二女出來散步外加購物。

明溪看見顧司半天垂著個臉,偶爾應付似的擠個笑容,示意唐暖開導他幾句。

唐暖收到授意,快步上前,走到了顧司身邊,試探性的問了句,“阿司?”

顧司聽到唐暖叫他,“啊?”走了半天的神,終於回了過來,“小暖,怎麽了?什麽東西好看?喜歡就買回去。”

顧司有錢嗎?答案毋庸置疑,今天可能是他最後一天以光未總裁的身份給二女買衣服了,所以才這麽迫不及待。

唐暖白了一眼顧司,沒有回答,倒是反問了一句,“怎麽了?從機場回來就看你愁眉不展的。”

明溪也跑過來聽顧司的解答。

明天董事會還沒想出個辦法,而唯一一個自己陣營的常廣還態度不明,說白了現在的形式就是他與整個公司為敵。任誰都沒有好心情吧。

“沒事,大不了唱一出空城計。”

明溪的話聽的二人雲裏霧裏,顧司陷入沉思,“空城計,空城計。”像是入了定的禪師一般,二人乖巧的沒有說話。這種東西要靠悟。

突然顧司拍了一巴掌,嚇到了兩女,“對啊,就給他們來這一出空城計。”二女也猜到了。看著顧司自信的樣子,笑了。

抬頭看了看遠方,他還真有點期待明天的董事會了。

不遠處的一幢高層,燈全亮著,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悶著頭愁眉不展,桌子上擺著好幾個空著的紅酒瓶,男人拿起一瓶酒就往杯子裏倒,緊接著灌進嘴裏,眼神迷離,正是常廣。

鑰匙轉動門鎖,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看見了酗酒的男人,連忙跑鑰匙扔進包裏就跑過來了。

“爸,怎麽喝這麽多酒啊。”

原來是他女兒。

沒事,就是把有點苦啊,說著又灌了一杯。

“快別喝了,有什麽事跟我說說。”女孩奪下了酒杯。

“幾天前集團總裁顧司找到我,邀請我加入他的團隊,幫助他改革,我欣然應允。可他手法太直接,竟然把六大家族的所有人一並開出,引起了六大家族的反彈,要召開董事會彈劾顧司,顧司的父親就是集團董事長也不想看見光未改革,你說我年紀這麽大了,又卷入了人家的父子糾紛,自作自受啊。”說完心裏愈加愁苦,看著女兒手裏的酒杯又不好拿回來,隻是抱頭歎息。

“小妤,你說說我這該怎麽辦?”埋著頭的常廣突然說了這麽句話。

舒妤沉思半天,突然冒出這句話,顯得無頭無尾。“爸,你說光未集團總裁是叫顧司吧?”

聽著女兒驚喜的聲音,常廣抬起頭來。“是啊,怎麽了?”

“那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叫唐暖?”

常廣被問的大腦短路。“好.....好像聽公司裏的人說是叫這個名字。”

“爸,現在你的任務呢。”舒妤突然笑了。“就是上床睡覺,明天我替你跟小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