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已經答應了,這下能否告訴我洛神的下落?”落白邪道。

    “著什麽急,我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既然答應你了,就會告訴你,雖然很抱歉,不過得等到明天過後,我自然會告訴你,不然你要是突然跑了怎麽辦。”姬一然正色道。

    “我不會。”

    “我怎麽相信你不會?你是我的暗衛,你都可以在我生命最垂危的時候不知道溜到哪裏去…我怎麽相信你不會?所以,明日過後我會告訴你。”姬一然斜睨了他一眼。

    落白邪沉默。

    “明日,事情結束之後就回北宮吧,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關於洛神的下落。”

    “你不會是……”落白邪欲言又止,雖然這不像平時他的作風。

    “你以為我會把這種事情開玩笑?”姬一然冷笑地打斷他的話。

    “抱歉。”

    “沒事,你這樣想也很正常,畢竟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不過沒關係,也很正常,也許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和你是一種人。”

    一種人?落白邪盯著他,眼泛微光。

    “不經曆黑暗的人,是無法懂得光明的。”姬一然繼續道。

    隻有同樣經曆過無邊黑暗的人,才有資格說,我理解你。

    當你一個人挨過所有陰冷黑暗……姬一然從落白邪身上所感受到的,從他眼裏所感觸到的,他是個有故事有內容的人,他那渾身圍繞著不詳之氣的氛圍,不單單都是他的,也許這樣的他,或許是因為某些事情得到了洛神的救贖也不一定。

    他表現得如此的明顯,這樣的落白邪,雖然在她眼裏很是別扭,但那畢竟是別人的事情,她也無權幹涉。

    “你太過依賴洛神了。”姬一然微微抬起頭。

    “你懂什麽?”落白邪冷漠的眼神看向她。

    “我是不懂。”姬一然不怒反笑,對於落白邪的質問,她也不想要去說明些什麽,這種事情,她也隻是順口提醒他而已,能不能了解是那他自己的事了。

    “無論這人世間有多少痛苦煩憂,月亮始終高高掛在天上,該圓的時候圓,該缺的時候缺。就因為如此,它才能千載不變。做人也是這樣,想過的快活些,就不要總想著別人,要為自己多想一想。”姬一然再次開口,並且目光堅定如磐石。

    是的,想要過得快活自在的話,就不要總想著別人,人總歸是要自私一點的,才不會吃虧。

    人和社會,一切鬥爭的總結局也許都是中庸而已。與其認真,不如隨便,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有錢就尋一醉,無錢就尋一睡,與過無爭,隨遇而安。

    但也許這隻是她自己的想法而已,她並不想強加灌輸給落白邪,隻是說與他聽,也許男人和女人想法原本也就是不一樣,畢竟還有感性、理性之分不是嗎。

    說實話,男人也就是那麽一回事,而女人的特色就是沒有特點。最好的女人偶爾也會泥足深陷,而最壞的女人也會出人意料地做些好事。沒有一個女人是絕對的好或絕對的壞,但是在某一時刻她可以做到最狠毒也可以做到最神聖,她的思想、感情和行為既可以最下流也可以最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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