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黎塵他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幾個也是擔心你怕你出事,還好多虧了我們趕過來了,不然就荷棠他們啊,別說這些疫民了,手忙腳亂的,手腳都伸展不開,若不是我們輪流著提水啊,哪有水熬藥啊。”禦柒又繼續道。

    姬一然沒想到的是北宮鏡夜竟然沒告訴他們就跑疫區來了,他抬頭看著北宮鏡夜的背影,不知為何,她忽然覺得他有些可憐,莫名的,也沒有什麽原因。

    大概是覺得他很孤獨。

    而她是過來人,能理解那種感受。

    “擔心我嘛。”姬一然低頭微微一笑。

    “那當然了,能不擔心嗎!大家都是朋友不是嗎。”朝花不知道突然從哪裏蹦出來,一把摟住她的胳膊。

    “是啊,都是朋友。”姬一然下意思的把視線調向她的左肩,喃喃低語。

    “咕咕咕…”

    “肚子餓了,嗬嗬嗬……”姬一然別扭的看著來自四麵八方那灼人的視線。

    “肚子餓了啊?不早說,咱們走快點,還好我聰明多帶了很多吃的,一會包你吃得飽飽的。”朝花朝她擠眉弄眼道。

    姬一然一聽有很多吃的,肚子叫得更歡了。

    她不由分說的拉過朝花,離近在咫尺的破廟快步走去,惹得朝花一直喊她慢一點,反正先填飽肚子再說,被那株鬼東西吸了那麽多血,又那麽久沒吃東西,說句實話,現在給她一張床,她可以睡上三天三夜。

    “說到吃,還真沒人能比得上她的。”禦柒一下笑出了聲。

    黎塵嗯了一聲,表示讚同。

    藍斯走在最後麵,不發一言半語,雖然他本來就很少話,但是敏銳如他,他看出了姬一然的異樣之處,那蒼白無血色的臉絕對沒有那麽簡單,嗜血草……他聽說過,也絕對沒那麽好找,不可能僅僅是被割了一下留了一點點血而已。

    荷棠和聖經他們則相視一眼,心中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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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破廟裏,荷棠就和那些禦醫著手安排那些疫民道破廟外各陰涼處休息,聚在一起反而對大家都不好。禦醫們安排好疫民後則在灶旁熬著藥水,荷棠在一旁指揮著,而對於姬一然取回來的嗜血草她則好好的利用,一棵小小的嗜血草可吸走正常成年人一般的血量,這棵小小的嗜血草無疑就是此次瘟疫最大的解藥。

    給它養分還能存活至此的便是姬一然的血。

    她微微轉頭看了眼不遠處吃得正歡的姬一然才又轉回頭繼續手中的動作。

    看她那蒼白還未恢複血氣的小臉就能知道她被吸走了多少血了,怎麽說她也是個藥王,大概,她應該撐得很辛苦。

    荷棠利落的伸手,把泡在水瓶裏的那株嗜血草捏住拿了出來,小刀在上麵輕輕一劃。

    那些禦醫驀地睜大了眼睛。

    那株水草流出來的,竟然是鮮紅的鮮血。

    “天啊,真的是嗜血草!”一禦醫連連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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