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三人麵容上也難掩住的驚訝,說到那雙胞胎大叔,他們也確實有耳聞,莫說兩個,單是一個,就他們之中最厲害的花溪也隻能勉強打為平手。

    莫說黎塵,就是那琥珀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們,不過轉念一想,有戰神北宮鏡夜在,會發生什麽都有可能。

    “殺了他們的人是我。”姬一然的話像一顆重磅炸彈在當中炸開。

    “你…就憑你?哈哈哈哈…”九長老錯愕,繼而哈哈大笑起來。

    姬一然淡淡地笑道:“有什麽好奇怪的嗎?”

    “就憑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九長老掩麵發笑,語氣裏滿滿的鄙夷。

    “本來他們倆是在對付鏡王的,你說好好的和人家切磋就切磋吧,偏偏好死不死要對我下手,你說吧,那會我都被鐵網罩住了,跑也跑不掉,你說他們這不是作死嗎?好在,我一人給了他們一槍,正中額頭,想活,都難。”姬一然閑適的笑了笑,口氣不無諷刺。

    九長老由原本的發笑再到現在的嚴肅,不知道為什麽,她的話就像一股魔力超繞著他渾身上下,沒來由的,他原本覺得完全不可能的直覺竟對她的話竟有了一絲的撼動,這丫頭,不簡單。

    “喂,你真的一人殺了十長老?”千羽愣是不信,隻是腦海裏逐漸浮起西街事件的時候,十大家族的家主加上海之國諸位使者,都不敵一個突然發瘋的女子時,那種震驚,和此時可以說是一摸一樣。

    “是又如何,不過貌似這也沒什麽好炫耀的…壞人人人得而誅之。”

    “……”千羽。

    “我說你們三個,作為十大家族的人,身上肩負的重擔究竟懂不懂,花溪和葬紅顏為何會如此,難道你們真的不明白嗎?濫殺無辜,有沒有想過這一切的後果會是怎樣?殺了這麽多人都不會良心不安,晚上睡不好覺嗎?”姬一然忽然回頭。

    姬一然也經常這麽問著自己,雖然她已經早有答案。

    三人均有一絲絲的遲疑,互相沉默。

    姬一然再次笑了笑,既然他們會遲疑,那就表示他們有正視過自己的問題,也許會重新思考,也許會良心不安。

    一個天性未泯的人,也值得拿半分真心對待的。

    “我說你啊…”九長老突然出聲。

    “什麽?”姬一然回頭。

    “啊!救我,姐姐…!”九長老突然麵不改色的拉過一旁的孩子直接扔出了城牆。

    “啊……!”一聲稚嫩的哭嘯響徹高空。

    “孩子!我的孩子!啊!”一個農婦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扔出了高牆似是受了刺激直接暈倒了。

    “該死!”琥珀低咒了一聲,瞬間施展輕功蓄勢待發,不料,一抹身影同時跳出了城牆,垂直朝那孩子抱去。

    “九長老,你在做什麽?!”千羽咆哮一聲。

    “做什麽?我當然是在做你剛才沒完成的事情了。”九長老斜睨了他一眼。

    “誰準許你對我的獵物出手了?她是我抓來的,理應由我處置!”千羽皺皺眉頭,口氣帶著幾分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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