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溪之所以會這樣甚至第一時間趕過來,足見你們在他心中的分量,獨自麵對這樣艱難的事情,最痛苦的難道不是花溪嗎。”姬一然並不理會也沒被嚇到仍是緊緊盯著千羽的眼睛。

    她那清秀的麵容,帶著一絲絲的倔強映入千羽的眼簾。

    黎塵他們一行人在城樓下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距離太遠,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麽,看千羽那樣子似乎在與之爭吵著。

    而花溪又隱隱約約覺得和自己有關。

    “你的意思是我們幾個都是撿回來的?而父親他們也隻是在利用我們?”虞歌一晃身站到了姬一然跟前,眼光淩厲的掃過她。

    “不是我的意思,也許真相就是如此。”姬一然的語氣平平。

    “啪!”一聲清脆的掌聲,姬一然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生疼。

    是的,她被甩了一巴掌。一絲血絲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可見虞歌出手的力度。

    “你混蛋!”虞歌猙獰著一張臉,麵上是難以抑製的憤怒。

    “喂!你們做什麽,別欺人太甚了!有本事把城門打開!”黎塵見姬一然被打了,頓時怒火竄起,驕傲如她,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會如何。

    若不是姬一然在他們手裏,憑他的輕功,要飛上這城樓簡直是輕而易舉!

    琥珀拉住了激動的黎塵並用眼神示意道:“別輕舉妄動。”

    “虞歌,你別亂來,不管什麽事都與她無關!”看到姬一然被打,幾乎同時花溪瞬間變了臉色,拳頭握緊。

    “當然與她無關,所以她才會如此的胡說八道!嗬嗬,我們可都是父親從小養大的,怎麽現在卻變成利用我們的壞人了?怎麽可能?!”虞歌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也是了,他們幾個從小就沒有母親,都是父親一手拉扯大的,哪怕他們真的是撿來的,這養育之恩也大過天,那麽慈祥和藹的父親怎麽可能會利用他們…她不允許任何人說父親的壞話!

    “她說的沒錯,也都是事實。我很早以前就察覺到了,隻不過是得到了驗證而已,抱歉,沒告訴你們是我的錯誤。”花溪早就猜到了,姬一然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而且這事情早晚他們也會知道,早知道晚知道確實也沒什麽區別。

    “你胡說!你們根本就是串通一起的!”虞歌黑著一張臉,大聲質問花溪。

    “花溪並沒胡說,且不說我們幾個都聽到了也看到了…至於你們,說我混蛋也好,打我發泄也罷,是不是事實,親自去確認不就行了。”姬一然抬起頭,眸色清冷,一縷黑發掉在額前,紅腫的臉龐若隱若現,觸目驚心。

    千羽、虞歌、風靈聽完後三人同時沉默。

    “正如這所有的一切,對你們來說,會是一種折磨,那對花溪同樣也是。在他,是沉重,是命運,是一切,在別人,隻是一個笑,一句話,或者被利用後丟棄的棄子。你們的事隻是你們自己的,你們的事情也隻有你們自己最清楚,別人隻是風,隻是水,隻是一個過路的石子,可是對於花溪,你們是他最放心不下的羈絆。”

    “這我們當然知道!”千羽語氣頗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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