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孤王唯一揭開麵紗求過愛的女子,也會是最後一個,在孤王的心裏她就是孤王的王後,如今她出了事,孤王絕不能坐視不理。”千歲閉眸,似乎下了某個重要的決定。

    “你把人家當成寶,人家卻未必把你當成一回事!”

    “那孤也心甘情願!”千歲置氣。

    “那好,你若是堅決要離開海之國,哀家現在也明確的告訴你,你今日若敢踏出海之國一步,哀家下一刻便會派出所有的近衛,即使天涯海角,都要把她趕盡殺絕!都說紅顏禍水,哀家今日算是體會到了!”太皇太後的眸子寒了寒。

    果真是紅顏禍水啊!當日一見,她隱約有種預感,這個女人不一般,如若此時不除,日後定當成為千裏的絆腳石。

    太皇太後如此決絕的狠話,令荷棠三人都為之一震。

    “哀家告訴你,一切阻擋在你前麵的人,哀家都不會留,如果你還想挑戰哀家的耐性,那不妨就試試。”怒不可遏的太皇太後冷冷的丟下這句話便甩袖離去。

    心如則擔憂的回頭看了千歲一眼遂又轉身小跑追了出去。

    千歲無力的後退一步,身子倚靠在桌台跟前。

    “王!”荷棠率先開口。

    千歲則對她擺了擺手:“你們都不必再說,孤不去了便是。”

    太奶奶說的是,此時正值海之國恢複之時,他乃一國之王,就這樣離去的確有不妥,更何況太奶奶都說了那樣狠決的話了,為了避免太奶奶真的對姬一然下手,去北宮一事,他也隻好作罷!

    隻是對她,無論如何他心裏難安。

    “王,不如屬下代您前去探望她,王意下如何?”久不發言的聖經忽然開口。

    這沒來由的一句令其身後的琥珀荷棠兩人驚詫。

    這是那個除了琴曲以外的人會說的話嗎?

    這是那個除了王不把任何人放眼裏的人會說的話嗎?

    他從不是一個好事之人,對任何人事物不聞不問才是他的作風,那他,又為何會提出這樣的安排?

    怪哉!奇哉!

    “怎麽?”聖經斜睨了一眼身旁表情怪異的兩人。

    “沒,沒什麽……”荷棠和琥珀同時搖搖頭。

    “別瞎想,為王分擔憂愁正式我等的職責所在!”

    “哦!”琥珀和荷棠假裝了然的點點頭。

    “那就這樣決定,爾等之中尤你最為慎重,孤放心,孤即刻修書一封,你且稍帶給北宮的鏡王,去了北宮,你一切聽從鏡王安排,還有這盒子你替孤轉交給姬一然,切記!無論怎樣,於海之國,她都是海之國的恩人,你的一切言行舉止都代表著孤的誠意,好生處事!”千歲小心翼翼的把一個精致的木盒往前推。

    “是!”聖經接過並允道。

    “王,太偏心了,琥珀不服!”海之王話一落,琥珀立馬撇撇嘴表示不服氣,荷棠看著他那憋氣的俊臉不由得露出了笑臉。

    看著嬉笑的三人,一直愁眉不展的千歲也不由得揚起了嘴角,隻是心裏仍舊擔憂著那個容貌雖不出眾,卻清秀靈動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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