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這表情是覺得我有些嬌氣嗎?”路夏不悅地道。

    “這件事的起因,本來就是你不對,你還不允許華楠發泄發泄?他若看到你挺著肚子去拍戲,還跟緋聞男友眉來眼去都無動於衷,你現在豈不是哭得更厲害?”林微微蹙著眉頭,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勸路夏。

    其實,事情沒有發生在誰身上,任何勸慰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她不喜歡勸人,也就在於,好心的勸慰很可能讓生氣傷心的人更加生氣傷心,反而遷怒於她。

    “至少,他不該在我懷孕的時候,那麽粗魯的對待我,我懷得可是他的親骨肉。”路夏說著,又哭了起來。

    “懷著他的親骨肉還要去登高爬低的拍戲,你讓他覺得,你不在乎你肚子裏的孩子,他又何必在乎?”

    路夏一愣,林微微說得有道理,她早就知道後果,可偏偏那麽去做了,如今這樣的結果,也是她應該承受的。

    於是,路夏拭去眼淚,歎了口氣:“我知道,我也有錯,但我不能就這樣容忍他和他的前妻這樣下去。”

    “既然你早就知道,為什麽不和他提?你不言不語,他就默認你大度,就更加肆無忌憚了,而你直到最近才開始在意,現在提出來,反而是你借題發揮無理取鬧了。”

    林微微越說越無奈,路夏平日裏挺聰明的一個女孩兒,一遇上宋華楠的事,就徹底沒了章法,變得傻傻的,問世間情為何物,果然一物降一物。

    “微微,我覺得,他不愛我了!”路夏愣愣地望著遠方,道。

    “又來了!”林微微瞪了她一眼,“夏夏,你這孕期憂鬱症來得有點兒早。”

    路夏想了想,苦笑著道:“對啊,上次是他不肯碰我,這次是他毫不憐惜我,你覺得,他這叫愛我?”

    “翻舊帳可不是明智之舉,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華楠有多珍視冰冰,他這些年為你做的,就被你這麽輕易的否定了,華楠可以去跳黃浦江了。你現在的問題在於,你沒有正視自己的錯誤,一直都在挑他的不是。我覺得你應該自己想想,是不是自己哪裏做得太過分惹怒了他,而不是在這裏患得患失。”

    林微微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便走了,想給路夏一點兒私人空間。

    雨一直都在下,路夏一個人坐在那裏,心情極度低落。

    路明川端著一杯溫水走過來的時候,她正在愣神,根本沒有覺察到有人來到了她的身邊,直到手心裏多了一個水杯,她才回過神來。

    “宋華楠打電話問我你到了沒有。”路明川的聲音不冷不熱的響起。

    “你告訴他,我沒來。”路夏負氣地道。

    “我是這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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