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華裳說熱熱病了,林微微一分鍾一秒鍾都等不了,恨不得現在就飛奔去機場,乘坐最快的一班航班趕過去,無論華裳叮囑再三,都是於事無補,她冷靜不下來。

    沒有人能夠理解,她對於熱熱的犧牲與虧欠,沒有人能夠理解她的心情!

    於是,等到洛遲衡從天佑的房間出來的時候,林微微已經消失了。

    他找遍了整個別墅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她,他開始心慌,可是,因為兩個孩子都在,他至少能安慰一些。

    為什麽,她會突然不辭而別?沒有帶走一件衣服,隻有護照不見了!

    所以,她出國了?

    洛遲衡立刻回到了書房,給左騰去了電話。

    “給我查林微微的航班,查她去了哪裏,另外,查一查鄭浩飛的動靜。”

    “鄭浩飛今晚飛瑞士。”

    洛遲衡目光一寒:“怎麽不早說?”

    “我剛剛得到的消息,你急什麽?怕女人又跟人家跑了?你怎麽連這點兒自信都沒了?”左騰懶懶地道。

    “少廢話!”洛遲衡很不耐煩地把電話掛斷了,心情極差,差到了極點。

    他在她眼裏,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她走得有多急?等他從天佑房間出來,和他說一聲不好嗎?還是,對於她來說,他本就是可有可無的,她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他,他在她的心裏什麽都不是!

    於是,這一整晚,他失眠了……

    *

    林微微下了飛機,直奔熱熱所在的醫院而去。

    一進病房,看到熱熱正睡著,華裳陪在熱熱的身邊,連以往那一貫的優雅都消失了,一看她蓬頭垢麵的,就知道是衣不解帶的照顧了熱熱三天三夜。林微微的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她捂著嘴,不敢哭出聲來,又退回了門外,靠在走廊的牆上低泣著。

    自從林文堂去世以後,林微微就很少哭了,她幾乎已經忘記上一次哭是什麽時候了。哭,是脆弱的表現,她決不允許自己脆弱。

    肩頭突然多了一雙大手,抬眸,不等她開口,已經被男人擁進了懷裏。

    “別哭,小孩兒有個頭疼腦熱的很正常,倒是你,還興師動眾的跑過來,沒什麽大不了的。”

    鄭浩飛的男人,大抵是不懂女人細膩的感情,林微微乖乖任他抱著,也沒說什麽,此刻,她確實需要一個擁抱,來平複一下內心的傷感。

    “洛遲衡那邊,很快會有動作了,你準備怎麽辦?”鄭浩飛自然有辦法應對洛遲衡,畢竟這裏不是雲城,他的手再長,在瑞士也是力不從心,但他還是尊重林微微的意見,她說怎樣就怎樣。

    “我已經想好了,你放心。”林微微淡淡地道,聲音還有些微微沙啞。

    “那……熱熱呢?”鄭浩飛關切地問,這似乎是最重要的問題了。

    林微微蹙眉:“最好見都不要讓他見到。”

    “我明白了。”鄭浩飛點頭。

    “如果有意外的話……原計劃。”林微微抬眸,望向鄭浩飛,“委屈你了,飛哥。”

    鄭浩飛淡淡一笑:“樂意之至。”

    “微微!”

    林微微從鄭浩飛的懷裏離開,看到華裳正站在病房門口,連忙擦掉眼淚,華裳最討厭喜歡哭鼻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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