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我知道,您是一個醫生,而且,在心理學和精神領域都有一定的涉獵,但是,多管閑事終歸是不太好。”林微微起身,禮貌地和她擺了擺手,算是道別,“別人家夫妻的事,你管得太寬了,反而讓人懷疑你的居心。不管他給了你多少錢,也都隻是你和他之間的交易,我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怎樣?”

    陳冰愣了愣,臉上一直陪著的笑臉也有點兒掛不住,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難搞,怪不得洛遲衡麵對她的時候,會那麽焦慮……

    林微微繞過吧台,走到林微然的跟前,看到她微微泛紅的眼圈,無奈地搖了搖頭:“姐,我們走吧!”

    “你不和遲衡說一聲嗎?”林微然提醒她道。

    林微微瞥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洛遲衡,他的目光始終都沒有落在她的身上過,輕輕地搖了搖頭道:“不了,他在等的,也不是我!”

    洛遲衡端著酒杯,望著兩個女人緩緩地走出了門口,眼底的冷意漸漸染滿。

    這時,路明川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計劃先暫時取消吧!”

    “心軟了?她是來求你的吧?”洛遲衡把空酒杯放在桌子上,繼續給自己倒酒。

    路明川讓服務生拿來了一個杯子,也徑自斟滿喝了起來,一杯冰冷的液體下肚,他把酒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若願意求我,我立刻把鄭浩飛放了。”

    洛遲衡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嘖嘖,瞧你那點兒出息,一看就是太久沒有過姓生活憋壞了。”

    “滾!你以為都像你一樣?林微微手腕上的傷,是你做的吧?你特麽的跟我學點兒好行不?”路明川鄙視他,嚴重鄙視他!

    提起林微微手腕上的傷,洛遲衡的臉色漸漸暗了下來,不說話了。

    那自然是在美國的時候留下的,到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是留下了淺淺的傷痕沒有痊愈。

    “無話可說了?”路明川挑眉,側目看他,感覺到了他的冷。

    “那是……情趣。”

    “情趣!”路明川差點把剛喝進去的酒吐出來,“若真的是情趣,你的女人會把你當空氣一樣鳥都不鳥你一下?還有,剛剛你和陳冰在裏麵幹什麽呢?你的衣服是她給解開的?”

    “嗯,是她。”

    “那就是你活該!”

    “剛剛醒不來,她幫我解開了領口通風,你想什麽呢?”洛遲衡蹙眉,不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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