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先洗個澡可以麽?”林微微的聲音帶著些許顫抖。

    “大白天的,洗澡做什麽?”洛遲衡的臉欺近,此時他已經摘掉了麵具,精妙絕倫的五官毫無遮攔地呈現在林微微的麵前。

    林微微閉上了眼,雙手抵住他的胸膛:“你不要靠近我,我想吐。”

    洛遲衡的臉色頓變,他的靠近讓她想吐?死女人!

    “討厭我了?”洛遲衡忍著怒意,將林微微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

    “談不上,但洛遲衡,拜托你離我遠一點兒,算我求你!”林微微忍著喉嚨的不適,她覺得胃裏的東西幾乎要翻湧而出。

    “為什麽?”洛遲衡窮追不舍。

    “因為……”林微微再也忍不住了,就這樣吐在了洛遲衡的身上……

    *

    病房中,路明川正翻著幾分文件,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你來做什麽?”路明川的目光冷厲地望了過去,“我這副樣子,滿足不了你,你還是趕緊滾吧!”

    “真薄情。”江文倩一笑,“怎麽?你傷成了這樣夢雅都不照顧你一下嗎?”

    “關你什麽事?”

    “嘖嘖,你這個男人這麽冷,這麽多年來,夢雅是怎麽忍受你的?”

    如果不是因為路明川現在行動不便,他可能一腳就把這個女人踹出病房了,平日裏,怎麽不見她如此囂張過?

    見路明川一個勁兒的黑臉也不說話,江文倩說得更加起勁兒了:“也對,像你這麽一副好皮相又多金有權有勢的男人,換做是誰也能忍受。”

    “江文倩,你的小作坊是不是不想開了?”

    “除了拿我的事業威脅我,你們還有什麽能耐啊?”江文倩似乎並不買賬。

    “事業?”路明川幾乎要笑出來了,“除了擺弄著幾個小作坊過家家掙幾個錢玩男人,你還有什麽本事?沒了男人,你能活嗎?”

    確實不能!

    江文倩天生就是一個滿懷惡意的尤物,每天遊走在不同的男人中間,就是她活著的理由,沒有了事業,她就失去了玩弄男人的資本,她就會活不下去。

    田夢雅說,她這是一種病態的心理和生理,從前,她聽了會生氣,會跟田夢雅大吵一通,覺得沒麵子,然而現在她欣然接受這種說法,至少她活得快樂,活得爽,不像她,這一生都像是場悲劇。

    “我玩男人那是我的本事,況且,我有強迫過你嗎?你不願意,我不是也沒有動過你嗎?”江文倩不屑的瞪了他一眼,路明川就是假正經,跟田夢雅不清不楚了這麽多年碰都不碰她,絕對生理有問題。

    對,他才是生理病態!

    路明川懶得跟這種神經病廢話,拉低智商:“你再不滾,我叫保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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