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豬數量眾多,又似發了狂般不顧性命,直愣愣地使勁往他們身上撲。眾人熟練地揮舞著手上的長劍,可是無奈,小野豬的數量實在太多。眾人縱使劍法再過淩厲,很快,也抵擋不住發了瘋似的,蜂擁而至的小野豬們。

    一群人好些人被小野豬踐踏而死。

    剩下的人殺紅了眼,抱著誓死而歸的心態,遇神殺神,見佛殺佛。臉上,衣服上,空氣中,四處淩亂地散落著小野豬們

    噴薄而出的血液。

    終於,小野豬們所剩無幾,剩餘的幾隻小野豬倉皇地朝著其他地方逃竄著,不見了身影。

    就當眾人以為可以稍稍休息調整一下的時候,突然不知從哪裏竄出來一隻巨型野豬。

    巨型野豬看起來比一個成年男子的體格健壯許多倍。

    巨型野豬的侵略性比剛剛的小野豬們強了許多倍,一衝過來,便用鋒利的獠牙把呂慶澤的左手臂斬斷了。

    呂慶澤頓時血流不止,臉色蒼白,吃痛,猛地坐在一邊。

    北堂冥拔出長劍,發出幾聲怪異的叫聲,企圖吸引巨型野豬的注意,讓他來和巨型野豬殊死搏鬥。

    巨型野豬果然被北堂冥吸引了,衝著北堂冥猛地衝過來。北堂冥利用輕功,輕輕地跳開了,巨型野豬撲了個空。如此這般,戲弄了巨型野豬好幾次,巨型野豬更為惱火,低低地發出怒吼聲。北堂冥忽然跳到巨型野豬身上,把長劍猛地刺進巨型野豬的胸腔裏。

    野豬在空中撲棱了幾下便倒在了地上,沒有了聲響。

    結束一番大戰的北堂冥,納蘭鉞和呂慶澤還有一群精英侍衛死傷慘重。

    納蘭鉞看見了滿地的人,他們大多都說了點皮外傷,但是依然需要簡易的包紮一下,否則,要是感染可就不好了。

    但是呂慶澤他的手臂可是有嚴重的傷。肯定不能做完他來我也這些人包紮。

    但是遠處似乎有個人向他們走來。納蘭鉞看清楚了遠處走來的那個女子。

    竟是柳明蘭。

    “柳明蘭?”他感到十分驚訝,為什麽她柳明蘭會來這裏,這裏如此凶險,她是萬萬不能來的。

    柳明蘭走近了,她看見了納蘭鉞,他現在一臉疑惑還有一點生氣,他是知道他對她來了這裏有很大的不滿。

    “明蘭,你為何要來這邊?你知不知道這裏十分凶險。”納蘭鉞急忙抓住她說。

    柳明蘭笑了笑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這裏十分凶險。就是因為凶險我才要來。”

    納蘭鉞十分氣憤,“你一個女孩子來這有什麽用,萬一受傷了怎麽辦?”

    “可是我也沒受傷,我這不好好的嗎,受傷的可是你們!”柳明蘭指了指呂慶澤。

    納蘭鉞無奈的歎了口氣,“既然你來了,那就和我們一同吧,也好有個照應,下次不許這樣獨自一人以身犯險了,你應該知道有多危險,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知道了,知道了。”柳明蘭笑著說道。“讓我為你們療傷吧!我可是懂一些醫術哦。”

    “你就是因為你會那點醫術,所以跟著我們想要給我們療傷嗎?”納蘭鉞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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