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方氏說什麽,林芸就拿著那紙條,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房間。

    這個問題在北堂冥那是個難題,但是在林芸這兒又何嚐不是呢?

    一方麵她跟薛姒音之間有著殺子之仇,看到薛姒音,他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但另一方麵他也明白薛姒音的孩子是無辜的,一個即將失去父愛的孩子,也著實可憐了一點兒。

    一方麵北堂冥是這個孩子的父親,他應該承擔起教養孩子的責任,另一方麵北堂冥若是答應了這個要求,那以後自己的生活裏將會被薛姒音覆蓋,一生一世都逃脫不了。

    看著麵前的這個死局,林芸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芸兒,娘知道你有煩心事,我這個當娘的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你,現在你爹也不在,你要是想跟娘說說就跟娘說說,若是不想說了就自己散散心,千萬別給自己弄個死局在那裏。”方氏看女兒雙眼空洞,似乎靈魂已經不再了。

    林芸這會兒腦子已經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她能看到母親的嘴在動,但是根本沒有留意她說什麽。看著女兒這個樣子方氏實在是擔心,但是卻又無能為力。突然她想到了女兒剛剛拿到的那個小紙條,就是本來還挺高興的女兒看了那個小紙條之後,就眼神一下子黯淡了。

    突然方氏想到了林芸剛剛看的紙條,本來林芸還挺高興的,但是看了那紙條,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尋了個由頭將林芸哄出房門。方氏將紙條拿在手上,她自己不識字,想著找人幫忙看看。但是還沒走出房門忽然想到,若是這紙條上是什麽秘密,自己一拿出去不就盡人皆知了嗎?斟酌了一下,她還是將紙條放下,

    問題就出在她將這紙條給放下了。之前林芸放下是拿著東西壓得緊緊的,但是這會兒她沒將紙條放回原處,而是隨手放在了桌子上,畢竟方氏也沒想多,因為女兒知道自己不識字。

    等林芸再回到桌子邊兒,卻發現這紙條已經不見了。

    “娘,你有沒有看到我桌子上的那張紙條?”林芸一下子就慌了神。

    “不是在你桌子上嗎?”方氏隨口回答。

    “可是現在它找不到了。”林芸東找找西找找,根本就找不到那條紙條的影子,本來這農村什麽老鼠啊,貓啊狗呀的特別多,所以現在林芸寄希望於老鼠,把它叼去做窩了,現在已經吃的什麽都沒有。

    “現在還沒有找到嗎?上麵是有什麽重要的東西一定要留下來的嗎?”看女兒著急,方氏自己也急了,都怪自己個兒,平白無故想看那上麵寫的是什麽,走的時候又沒有放好。

    林芸這會兒自己也急,但是不願意讓母親擔心,安慰她道,“上麵也沒什麽,主要就是北堂冥在朝堂上的一些事,想來是老鼠拉去做窩了,現在估計啃的什麽都沒有了。”

    方氏一向聽女兒的話,既然女兒說沒什麽,她也就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兒了。

    真是怕什麽來什麽。下午林芸在自己的房間裏休息就聽到外麵伯娘的大嗓門。

    “弟妹啊,我本來想著你家林芸現在是攝政王妃的,日子應該過得非常舒坦,沒想到現在也遇到了這樣的事兒,幸虧這紙條被我給撿到了,若是被旁人看了去,指不定要怎麽看我侄女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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