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阜陽市城區很寬廣齊整,寬敞平整的水泥馬路一馬平川,四處高樓大廈,但是,以前的阜陽老城,尤其是在張謙所處的很遠的古代時,不是很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可能是張謙想得太用心了吧!走著走著,一抬頭,不知何時已經到了城外。

    隻見,梅花開處,芳香四野,梅林片片,欺風傲雪,點點猩紅,陣陣芳香,遠處麥苗如海,有蔥翠如玉者搖擺,有黃綠相間者伸腰,田間妙趣橫生,生意盎然,如詩如畫,若海浮潮,真的沁人心脾,清醒頭腦!

    張謙心情大暢,對著無邊無際的麥田,伸臂呐喊道:“嗷——”

    聲震四野,直衝雲霄,綿長充沛,悠揚不絕,仿佛能充斥整個浩瀚宇宙,溢滿真個天地之間!

    官道上步行的人們猛地一驚,轉頭,目光齊刷刷看向張謙!

    張謙心情舒暢,滿含笑意的轉過頭來,猛地一怔,看著眾人驚詫的目光,臉上沒來由的一熱,尷尬的一笑,搖手道:“對不起!對不起!小子冒失了!大家繼續!繼續!”說著,不好意思的連連點頭。

    眾人有的氣得連翻白眼,一副深受打擾似的,有的人麵無表情的轉身就走,好像事不關己似的,還有的人則搖搖頭不止,心裏暗歎,現在的年輕人啊,太沒禮貌和家教了,大路上那麽多人,瞎嚎嚎什麽啊!

    張謙見大家都走了,深舒一口氣,拍拍胸脯,暗道僥幸,幸虧沒有同門中人,不然傳到“家”裏那些好事兒人的耳中,不知又會瞎嚼什麽舌頭呢!

    正所謂,人言可畏啊!

    雖然,張謙以前很少在乎別人怎麽說,但是,自進入商武盟以來,才深深了解到,“口中刀”(指,舌頭)的厲害,慢慢的也開始在乎別人怎麽說起來。

    畢竟人家既可以把你說活,也可以把你說死,可以把你說香,也可以說醜,是死是活,是香是醜,全在於別人那張嘴怎麽說。

    當張謙深刻明白到這個道理後,他的張揚輕浮的個性也開始收斂起來。

    每個人的心裏都有張揚輕浮的一麵,隻是有的人很少,有的人很多,有的人經常顯露,有的人很少顯露,或者極少顯露而已。

    雖然,張謙自遭受人生第一個重大挫折以來,個性已經變得比較沉穩,成熟,但是,那也僅僅是“比較”,不是“絕對”,當他情緒高漲,或者心情特別高興時,往往會把心裏沉睡多時,自兒時既已遺留下來的性格特點,完全暴露出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張謙收拾好心情,轉身即待回城裏時,眼角餘光一掃,發現不遠處一棵楊樹下,不知何時站立著一位白衣秀士,長衫潔白無瑕,光澤閃亮,一塵不染,鼻挺目秀,劍眉入鬢,皮膚潔白似雪,五官精致,神情憂鬱沉靜,眼神有一種古井無波的感覺,眼眸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瞳仁裏深邃浩瀚,猶如一黑色深潭,晶瑩剔透,令人不禁為之著迷。

    張謙對這張麵孔,好像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而已,偏頭想了一下,還是想不起來,轉身就待要走,卻見那人向他招手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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