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像度蜜月一樣,和秦熠每天膩在一起,到處玩。
他很照顧她,一點風怕她吹著,一點凍都怕她受著。
隻要一下車,厚厚的外套立即裹在她身上,手套和圍巾時刻給她準備。
不過除了一些劇烈的運動他不讓她玩——
溜冰,遊泳等等。
去馬場他不讓她騎馬,讓她看賽馬表揚;去狩獵時,他居然給她準備了小馬車……從來沒見過坐著馬車去打獵物的。
越來越覺得秦熠對她的照顧小心翼翼到過分的程度。
她的手碰了一點冷水他就會大呼小叫的。
如果頭發沒有吹幹,他會狠狠地責罵她,不厭其煩地說不許沾冷水……
生冷的東西不許她吃,倒是給她藥燉湯逼她喝,說是她太瘦了,要多補補身子。
最讓夏早早奇怪的是——
每晚他跟她睡在一張床上卻隔著距離,絕不碰她。
即便夏早早逗得他浴火焚神,他也會心猿意馬。
這樣的秦熠太古怪了,好像有很多的秘密瞞著她。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短暫……
很快,距離大年三十隻剩下3天時間。
夏早早鬱悶地掛上電話,現在非但聯係不到小念,連樊霏也人間蒸發了。
就從那天秦熠和兒子視頻開始。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夏早早打開電腦,又登陸了視頻,頭像是灰的。
吧嗒吧嗒,夏早早留了很多言,兒子都沒有回複過……
看來小念一定是不能上網了,否則以小念的個性,怎麽會忍心讓她著急和難過?
夏早早看了看時間,這麽晚了,秦熠還沒回,索性無聊地看看網頁。
聽到外麵響起聲音,夏早早知道是秦熠回來了。
果然,他很快拉開門,朝她走過來:“在做什麽?”
“大忙人,今天一整天都不見人影。”夏早早蹩起眉頭,準備關機,“我無聊,看看新聞。”
“一見我就關機,見不得人的事?”
“……”
“夏早早,你又偷偷瞞著我在做什麽?”
“有疑心病去找醫生治治,我不過是瀏覽了下網頁。”
秦熠已經站在她身後,人靠過來,越過她握著鼠標:“看什麽網頁?”
“娛樂新聞。”
秦熠打開網站,找到曆史瀏覽記錄。
夏早早無語,他這疑心病真的很難改啊。
秦熠放下她的手腕,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記:“很晚了,早點休息。”
“那你呢?”
他雷厲風行地往外走:“我有事。”
“秦熠……”
夏早早還要說什麽,門已經甩上了,他的腳步帶風。
夏早早又打開了書房門,回到電腦前看那些新聞資訊……
一道閃電劃開夜空。
照亮秦思洲那肌膚蒼白色的麵龐,和那雙黑洞洞的眼眸。
他一手拿著剪刀,看著鏡子裏裂開的唇,微笑的兩邊唇角用針鋒的痕跡……
他裂唇笑著,在一個身影後單腿跪下。
慌亂的雷聲響著,那人影背對著站在暗處,陰冷的嗓音仿佛地獄裏傳了出來——
“你已經把命賣給了我。”
“不要……”
“要怪就怪夏早早把你生下來……”
秦思洲斜斜勾起的唇諷刺無比……
那身影轉過來,秦思洲清俊的臉上是優雅的嘲弄。殷紅的唇彎著,他笑得是那麽漫不經心,卻又殘酷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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