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他都是生氣。”夏早早看著烈風,“不過現在看來,讓他虐待閻聖,倒不如讓他注毒。”

    烈風沉默了片刻後說:“這是你想到的辦法?”

    “有什麽問題?”

    “少爺的想法和你不謀而合……”烈風歎口氣,“而且已經做了。”

    夏早早愣了下。

    “所以你現在跟少爺說,他恐怕不相信這是你想的……還會以為是計劃走漏了風聲。”

    夏早早的手指頭一片麻木的冰冷。

    “他從哪兒來的病毒!?”

    “戴安娜小姐你忘了……抗毒小組為了研究出抗原體,早就給你提取過病毒源……”

    “所以已經注入到閻聖體內了?”

    “是……”烈風覺得這時候瞞著也沒必要了,“很巧,就在剛才。”

    “……”

    “而且劑量是兩倍。”

    夏早早的瞳孔又一次睜大了:“你說什麽?”

    “兩倍劑量,一旦注入病毒,他的病毒期直接跟你現在同步……你們生存的時間應該差不多,或者,閻少爺比你的時間更短……因為他的抵抗力更差。”

    秦熠下手的速度真夠快的。

    “如果病毒注入到安若蘭身上,我看是沒用的。”烈風說道,“她連命都不要了。”

    “不一定……這種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她也許承受不了就招了。”

    “少爺的意思是,讓她看著閻少痛,更有效。”

    夏早早垂下睫毛,她設想的都靈驗了。

    她就是太了解秦熠……

    知道他什麽都不會考慮,直接往最簡單有效的方法去做。

    “戴安娜小姐,這件事,你要當做不知道。”烈風垂首說,“你說了,少爺非但不信是你想的主意,還會以為是有人泄露了……”

    再加上夏早早找過烈風談話,有通報烈風的傭人作證。

    到時候十張嘴都解釋不清了。

    夏早早苦笑,本以為這個方法可以讓他們和好,結果現在也是白費。

    ……

    晚上。

    秦熠麵容疲憊,冷然朝主臥的方向走去,走到一半,又轉過身要走。

    這時,守在門口的一個傭人追上來:“少爺,戴安娜小姐在房間裏等你。”

    “……”

    “她說有至關重要的事要說,明天就來不及了。”

    顯然這個傭人被待命留在門口等。

    秦熠臉色威嚴冷寒走回去,還沒開門,看到房門上貼著張紙:

    【不準走。】

    在玩什麽花樣?

    打開門,房間裏沒有開燈,黑暗的。

    按亮開關的同時,看到開關上貼著紙:

    【有你在的地方,才有光亮。】

    秦熠冷冷嗤了一聲,掃視了一圈房間,並沒有異樣,夏早早背對著他已經在床上睡了。

    他審訊了一天,全身疲勞,走過去準備拉開衣櫃。

    櫃門把手邊貼著一張紙:

    【我想做你冬天的棉襖,夏天的涼背心……】

    秦熠拉開櫃門,從衣架裏取出睡袍,走進浴室裏洗漱。

    浴缸上貼著紙條:

    【其實我很想跟你好道歉,但是你一定不聽。如果你想聽,牙刷杯上有提示。】

    秦熠折過身,走到洗漱台上,牙刷杯上果然也有紙條:

    【做女人,每個月都有幾天煩心的日子……你就當我神經質了?】

    秦熠僵硬的嘴角並沒有鬆懈,抬起臉時,看到鏡子上貼著字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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