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安若蘭離開,小念抱著夏早早的腿,看著流出來的鮮血,眼睛冒著水花:“媽媽?”

    “沒事,隻是擦破了點皮,媽媽不疼的。”夏早早坐在地上,一隻手緊緊地抱著小念,“答應我,不要再找事。”

    安若蘭畢竟不是秦熠,哪能容許一個小孩欺到頭上。

    小念很小聲地說:“小念錯了。”

    他的能力不夠強,不能保護媽媽。

    “你們,快去給王妃找醫生……”小念指揮著兩個保鏢。

    可是他們卻並不聽令:“很抱歉,沒有若蘭小姐的吩咐,我們不能擅自找醫生。”

    “藥……”

    “藥也不行!”

    夏早早撕下裙擺的一塊布,用力紮住流血的腿:“沒事的,小念,真的隻是皮肉傷。”

    小念好想快點長大,把這些壞人全部放倒。

    夏早早緩緩地站起身子,皺眉,看著窗外的電閃雷鳴,這些天總是下雨,沒完沒了,而且還是說下就下,沒有一點征兆。

    小念看見夏早早手裏拽著一張樂譜……

    “媽媽,這是你寫的曲嗎?”

    “不是。”夏早早低頭看了下剛才從保險箱裏翻出來的曲子。

    夏早早總覺得這張琴譜裏既然被閻聖這麽重視,這首曲子會不會對他有進一步刺激的作用?

    想到這,她快步走到鋼琴前,試著去彈,才彈了幾個音,就承受不住了:“琴譜的音階太高,很詭異……”

    夏早早情不自禁又試著演奏了一段。

    突然門被用力打開……

    安若蘭左臉上貼著藥布,穿得一身黑色皮衣。

    “誰讓你彈這首曲子?!”

    “我在書架裏意外得到一張琴譜,我估計對閻聖有特別的意義。”

    安若蘭的臉色立即變得凝重起來。

    “琴譜在哪?”

    夏早早攤開在琴架上的,拿下來遞給她。

    安若蘭掃了一眼,臉色更是凝重:“這就是你說的所謂的方法?”

    “隻要是方法,我認為就要試。”

    “……”

    “你知道這張琴譜的來曆嗎?”

    “這跟你的方法有關係?”

    “有,很重要。”

    安若蘭沉默了一下:“你應該知道閻夫人因為流產受刺激的事,在閻聖7歲那年,其實她的病已經漸漸有所好轉,有一天閻夫人突然想起來彈這一首曲子來排解相思之苦,閻聖的父親正好推門進來聽她彈奏,而閻夫人在這個時候發病了,閻先生奮力鉗製閻夫人時,被閻夫人失手刺死。閻少當時也在場,這件事對他留下了很重的陰影。“

    “聽說當時閻少一度抑鬱,如果不是心理醫生不斷地去模糊他的記憶,不斷的開導他,他根本就熬不過來。”

    “這麽多年過去,這大概依然是他的噩夢,不可觸及。”

    夏早早聽完手指一片冰涼,原來閻聖表麵玩世不恭,沒想到心裏有著不可觸碰的傷痛。

    安若蘭俯下身子:“你想通過彈奏這個曲子喚醒閻少?”

    夏早早一陣耳語,安若蘭臉色逐漸開朗:“這不失是一個好辦法,可以試試。”

    “如果成功,你就放我和小念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