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佑澤?”夏早早暗喜地叫出聲。
聽到叫他的名字,季佑澤凝著火氣的眸,冷冷地瞪了夏早早一眼。
她戴著帽子擋著半邊臉,臉也是纏著繃帶的。
她的聲音也變了,季佑澤很明顯已經認不出她。
安若蘭看到是季佑澤,瞬間不悅地冷聲道:“又是你!”
“閻聖人呢?”季佑澤將有一個向他撲過來的保鏢單手摁到,踩在腳下,“什麽時候出院了,也不通知我?”
“我們閻少在樓上休息,不方便見客。”
季佑澤才不管他方不方便,一把把保鏢踹飛,大步流星走進客廳。
安若蘭的計劃突然被擾亂:“把他給我轟出去!”
“我是閻聖的朋友,你們誰敢動我半根頭發。”季佑澤威震的嗓音攝到全場人。
安若蘭:“……”
夏早早目光一亮,季佑澤來得正是時候。
安若蘭要殺她,不敢讓閻聖知道,但是季佑澤突然出現——
夏早早連忙開口:“季佑澤,你還記得我麽?”
季佑澤皺眉盯了夏早早好一會,這個女人哪一點讓他記得?顯然沒印象。
“樊霏,你總該記得吧?”
這個名字果然是靈丹妙藥,季佑澤全身繃直,幾個大步就朝夏早早走來。
“你是誰?!”他一把就要掀開夏早早的麵具。
“別碰……”夏早早及時壓住他的手,“我是夏早早,樊霏的好朋友,還記得嗎?”
“夏早早?”季佑澤上下打量夏早早,她懷著孕,身材看不大出,臉遮了,而且聲音也變了。
“你留在這裏,不就是為了抓樊霏麽,我有辦法幫你。”
這種關鍵時候,隻能搬出樊霏。
“還不快扶我起來。”夏早早伸出手。
季佑澤皺著眉,冷冷伸出手扶了她一把。
“戴著個麵具做什麽?”他又想來摘麵具。
“別摘,我得了病,會傳染給你,你沒聽出我聲音都變了?”
“病?”季佑澤就要甩開她的手。
“沒那麽嚴重,通過呼吸道傳染,傳染不到你的。”夏早早輕聲笑了,“帶我走,我帶你去找樊霏。”
季佑澤看了一眼樓上:“你男人呢。”
“他還在昏睡中。”
“還沒醒?沒醒出院找死?”
“是啊,有人想要造反,要殺我。”夏早早輕聲說,“如果他們殺了我,等閻聖醒來的時候,你會幫我告訴他吧?”
安若蘭的手槍立即悄無聲息地放下來,臉上泛起難忍之色。
如果閻聖醒了知道夏早早是她殺的,那也就意味著她的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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